在一旁的琳美很是羡慕,“哎呀,刘先生,你这几个兄弟实在是让人羡慕不来啊,对了,刘先生觉醒的是什么武技。”
对于琳美,月夕现在基本放下了戒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的尴尬武技针,琳美思索许久,也不知道针到底何用,只是建议月夕有机会去望京的大图书馆,如今月夕是五等的大夫,已经有资格借阅相关的书籍资料,相信月夕能从中找到答案。
时间过得很快,最后刀子被琳美留下,琳美要和他进行相关的训练,溜子自有情报任务在身就先走了,留下月夕和阿杰准备赶去参加欣歌的葬礼。
欣歌被安葬在镇南的松鹤园,翠房星无法火葬,人死了一般都是树葬,江母给女儿挑了一棵非常漂亮的蓝花楹,离欣歌的父亲所在的那棵红枫并不远。
为安葬欣歌请来的树葬师小心的将欣歌的遗体用防腐的白布包裹起来,蜷缩成人出生前的状态,轻轻的推入早就准备好的土坑里,所有的亲人,朋友都依次上前洒下一把泥土,然后树葬师把土坑渐渐填满,江母捧着一个大大的金属盘子,里面密封着欣歌的一些私人遗物,盘子被树葬师固定在土坑的最上方,打上特殊的凝固剂,周围的一小块土地渐渐的凝结,变硬,经过一番修整,蓝花楹前显露出一个墓铭盘,上面刻有江欣歌的名字和生平纪要,盘子的中央嵌着欣歌的遗照。
整个安葬仪式简短肃穆,然后所有到场吊唁的人依次上前和江母道别,人群散去,只剩下月夕,余法官,,莫小英等相熟的几人陪着江母。
江母跪在欣歌的墓铭盘前,用布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小心翼翼的在铭盘的周围洒下一圈花草的种子,含着泪说道:“我苦命的女儿啊,你能听到娘说的话吗?你的仇报了,张怀远那个禽兽被流放到观星城去了,我打听过了,那地方是苦寒之地,冷的让人绝望,那个禽兽会在那里流放到死,永远不能回来,你放心去吧。
娘给你挑的这颗蓝花楹你可还喜欢,你以前放在床头的那些个小物件小娃娃我都放在铭盘里了,让它们陪着你,哦对了,你爹的那颗红枫离这里不远,看到吗?就在前面,孩子他爹啊,女儿就托你照顾了,别让她在下面受欺负,受委屈,我没照顾好咱们的女儿,要怪就怪我,糊涂啊,糊涂啊。”
说道这,江母已经泣不成声,周围的人无不动容,余法官和莫小英上前扶着江母。
莫小英想宽慰她,“欣歌娘,人死不能复生,您不要太伤心了,对你的身体不好,欣歌的仇已经报了,张怀远那个恶人也受到应有的惩罚,相信欣歌地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江母依旧跪在坟前答谢,“你们都是好人,余法官,莫律师,没有你们的帮助,欣歌的仇是绝对报不了的。”
二人说道这都是应该的,并劝慰江母想开一些,江母被二人扶起来,“二位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还要好好的照顾女儿的墓地呢,要把这颗树照顾的漂漂亮亮的,就像我的女儿,所以,我会好好活着,活的比那些恶人都长。”
二人见江母没有被悲伤打垮,非常欣慰。江母走到月夕跟前,鞠了一躬:“月夕,阿姨要向你道歉,你和我家欣歌自小就相熟,后来你去一字街闯荡,我一直觉得你混的道不好,后来就一直阻扰欣歌和你来往,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念着小时候的那些好,在我家欣歌遭大难之时,别人都怕惹上张家,避之不及,唯独你敢替我女儿出头,主持公道,如果那时我能放下对你的成见,不这么好面子,或许结局就不会是这样了,阿姨眼瞎,错看你了。阿姨对不起你。”
月夕忙扶着江母,说道:“阿姨,你别这样,欣歌姐打小就特别照顾我,为她出头是应该的,我一直念着欣歌姐的好,没能救下我姐,我很难过,真的,不过人死不能复生,您一定要好好的,相信欣歌姐也是这么想的,她在的时候对您很孝顺不是,所以您一定要好好的。”
江母不住的点头,二个人都忍不住留下了眼泪。最后,江母想到了什么,忙从带来的包里取出一大本厚厚的笔记,交到月夕手里,说:“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就这个,你拿去,或许有用,欣歌的爹是博物学者,对暗质界的动植物,甚至妖兽都有研究,这是他身前留下的所有笔记,听你娘说你要开发飞地了,或许对你有帮助,拿着。”
“阿姨,这太珍贵了,这是江叔叔留下的遗物啊,我不能要。”月夕推辞到。
江母按住月夕的手,坚定的说道:“你一定要收下,这些东西放在我手里,只能是个念想,到你这就不同了,我听我家老头子说过,暗质界的生物很危险,你江叔叔不就是去探险失踪在里面的嘛,连遗体都没找到,所以这些笔记能帮你提前了解一些暗界生物的习性,特征,弱点,这样你开发飞地能少死少伤好些人,这是大功德的事,你叔叔如果还在,相信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听阿姨的收下。”
江母态度坚决,月夕也就不再推辞,金耀夫的光芒减弱,天空一片霞红,照的蓝花楹格外的凄美,众人收拾了一下东西,江母在欣歌的墓铭前默默站立,风儿吹起地上的落花,光滑的铭盘折着幽暗的光,佳人已香消,徒令存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