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艰苦跋涉,刘月夕终于走出了暗质界,此时的他已经是人困鸟乏,月夕哪里顾得上休息,径直去往司徒明的住所,天还下着雨,一辆气派非凡的马车驾来,府邸的铁门打开了,突然一道身影穿出,拦住了马车,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跪在车前,大喊:“司徒叔叔,救我。”
司徒明发觉马车出了状况,也下车查看,车夫扶着地上的倒地不醒的泥人,试图叫醒他,司徒明仔细一看,世侄,“快,快,把他给我扶进去,叫医生来,快。”
月夕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情形有些模糊,依稀有一只海豚在他头上乱飞,讨厌至极,说了些古古怪怪的话,似乎还有一个女孩的声音,月夕非常想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他追啊,追啊,怎么也追不上,整个人好吃力,艰难的睁开眼睛,司徒明叔叔正微笑这看着他,而月夕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见月夕醒了了,斯密斯医生说道:“大人,这位小友既然醒了就好,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您最好劝劝他,切不可再如此鲁莽,一个人穿越这么长的路程,从翡翠镇到望京,太危险了,这次他实在是非常的幸运。”
司徒明点头向斯密斯医生致谢,并吩咐管家送送斯密斯医生。
刘月夕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不过身体一阵酸麻,想来是路途遥远,有些脱力了,也不知道自己骑来的那只陆鸟如何,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往窗口张望着。
司徒明看出了他的心思,从床下抱起白姐,宽慰到:“在担心你的那头陆鸟和这只猫吧,它比你情况好多了,这会儿睡着了,至于陆鸟么在鸟圈里呆着呢,我让手下帮它梳理打湿的羽毛,喂了点好的,这会儿精神着呢,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太乱来了,来望京不是有符文列车嘛,干嘛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你这是胡闹,亏得你小子运气不错,不然可就危险了。”
月夕回答到:“司徒叔叔,非是小侄想要如此,实在是形式所迫,没有办法,为了活命,不得不冒这样的风险来见司徒叔叔一面,小侄有大难,还请司徒叔叔念在我爹旧日的情分上,救救小侄,如果司徒叔叔都不能出手帮忙的话,小侄性命难保。”
月夕这么一通话把司徒明彻底整懵了,忙劝慰到,“世侄何出此言,我与你父亲当年感情深厚,正是知道你也参加了飞地巡狩,我怕你受到不公待遇,才特意介入了那次巡狩赛,你也确实争气,有你爹当年的那股子拼劲,我想你爹的若是地下有知,知道你如今这番也会为你高兴的,怎么就性命难保了。”
月夕便详细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司徒明详说了一番,其中许多细节还稍稍的润色了一番。并将明日弗雷曼欲在符文列车上加害他的情况如实的告知司徒明。
司徒明听完,冷哼一声,“这个弗雷曼,本来风闻就不好,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行省派他去翡翠镇,就是希望他能牵制伯爵府,支持新兴力量,他倒好,世侄放心,有我在,有猎人协会在,就不会允许这样的蛀虫去危害共和国开发飞地的大业,像你这样的新兴人才,我们协会和开发局都是极力倾斜的,明日一早我就去联系相关事项,到时候我们一同去翡翠镇,定不能让这个弗雷曼得逞了,不过关于他的罪证收集,你可有把握,弗雷曼在行省经营多年,上头多少有些关系,如果不是证据确凿,很难一锤子钉死他的。”
月夕笑着说道:“这点请司徒叔叔放心,小侄早有准备,关于弗雷曼欲谋害我的罪证,还有他贪赃枉法,私自克扣上缴税金的证据,小侄已经安排人在收集了,相信等司徒叔叔到了翡翠镇,相关证据已经准备妥当了。”
“那就好,世侄,今天也晚了,你就好生在这里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下人说,明日我再来找你商量大事,你看如何.”
小侄全凭司徒叔叔安排。月夕恭顺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