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家族在西雅城的总部来信,要他回去,好像有什么事情。”
“哦,原来你们家规模这么大,在首都都有生意。”
“恩,我小的时候是在西雅城长大的,我爹说过,我们家只是家族的一个很小的分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爹一走,我就自由了。以后能经常和月哥在一起了。”倪少爷显得很欢快。
“是啊,自由了,你家不会真的是。”月夕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到。
倪少爷觉得奇怪,“哥,你说什么呀。”
“没什么,对了,既然你出来了,今晚月哥做东,我们去胡姬楼喝花酒,找你的黛黛好嘛。”月夕没有忘记自己当日的陈诺。
“好啊,大家都去吗?”倪少爷很激动。
“当然,先开心一下,然后我们再谈以后的事情,小倪你说好不好。”月夕勾着他,指着看不到的远方。
晚上,胡姬楼的包厢,月夕溜子阿杰倪少爷都来了,一众穿着大胆的姑娘作陪,大家有说有笑,尽谈风月,边上,一位着蓝色短旗袍的绝色美女为大家弹奏了一曲雅调,便落落大方的如燕子般转到倪少爷边上坐下,正是黛黛姑娘,黛黛和倪少爷二人相熟已久,早是互生情愫,若不是达八西尔家里规矩严,倪少爷早把黛黛赎回去金屋藏娇了。
众人看着二人坐在一起郎才女貌的,甚是般配。阿杰胆子大,举起酒杯和倪少爷走了一个,借着酒精的效果挑唆到:“我说倪少爷,人家黛黛姑娘可是一直为你守着身子,多少有钱的客人想替她赎身,人家可都没答应,你说为了啥,不就等着你了,你这老拖着可不行啊,也得替人家姑娘想一想,有时候也得硬气一回啊,就今天,给黛黛赎身娶回去,怎么样。这方面你得多和我月哥学学,你看我月哥,当年就见了紫悦嫂子一面,喜欢了,马上赎人,那才叫真丈夫,真性情,后来咋们兄弟几个那场,真是惊心动魄。”
阿杰是个嘴上没把门的,不过他看到月夕不悦的眼神,知道自己话多了,当年的事没敢继续说下去。
倪加奥看了看黛黛,这怂尿玩意还是没注意,还是一贯的套路,不好意思的低头不语。
月夕看在眼里,哪能不明白,笑着说:“怎么又说到我了,不过倪少爷啊,阿杰这话呢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这样吧,我知道你家里规矩严,要不哥做主,在外头给你置办一处小宅院,你先帮黛黛赎身,后头的事情再说,黛黛,你看月哥这样安排还妥当不。”
黛黛久居欢场,自然极懂得察言观色这一套,也低着头,偷偷拉着倪加奥的手,轻声说道:“谢月爷成全,不过我一女孩子家的,大主意还是要听我家倪少爷的意思。”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倪少爷,倪少爷更不好意思了。月夕忙舔一把火,必须得逼一把才行,“我的倪少爷,哥哥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后头可就只能看你了。”
倪少爷看了看月夕,用力点点头,众人见好事成,举杯相庆,其他陪同的姑娘也都为黛黛高兴,黛黛自然是依着倪少爷,脸上洋溢着娇羞的幸福。
是啊,入了胡姬楼的女子又有哪个不是命运凄苦,身不由己。这些女子最大的心愿莫过于被相好的客人看上赎回从良,能像黛黛这样的已是少数,能像紫悦那样第一次就被月夕以白身牌赎回的更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