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完成了翡翠镇周边地区的邪教清剿工作,李上尉的人马要回望京去,回去的路上,刘月夕穿着新得的杜盖克兰,骑着陆鸟拉风的紧,本想留李到府上吃一顿便饭,被李婉拒了,月夕知道内务部的规矩,自己已经是特例中的特例,也不多说什么。
“刘月夕,有些事情可别做过份,你拉着我们内务部的人扯大旗也就罢了,可我听说,你最近收了周围好些高官富商的好处,这套杜盖是伊春镇张达喜保民官送的吧,你就招摇吧,现在我们内务部和你有合作,谁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保不齐哪天情况变化,到时候你可能就要倒大霉,我劝你还是低调点,收敛着,能活到长些。”
李的话不中听,但月夕知道李是诚心提醒他,便解释道:“这位伊春的保民官张达喜真是个妙人,我与他一见如故,昨日我们还在胡姬楼喝酒,我和他太谈的来了,这不,昨天就拜了把子,是自家兄弟了,你说我兄弟送的礼,我能不穿吗?”
“行行,大道理我说不过你,小九九我也没你多,反正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不听拉倒。”贺是个急性子,不愿意多啰嗦。
月夕又解释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大多数的礼物都让我给退了回去,少部分的我折成现金用于瘟疫防治的事项,具体的账目,都上报省府了,不会真乱来的。”
贺听这话略有些靠谱,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我这个人直来直去的,你莫怪,希望以后还能见面,走了,刘领主。”说完,李扬鞭催动陆鸟迅速的离去。
月夕看着乌鸦队留下的滚滚烟尘,心中五味陈杂,他又怎么敢告诉李,大部分的礼物让月夕交给倪少爷去打点周围村镇的关系网络,用来给红云西夕做铺垫,他更不会告诉贺,他假借内务部的资源和威信,逼迫那些有不良记录的官员与他合作。
刘月夕如此胆大妄为不是没有依据的,他不是不知道要徐徐图之,只是时间不等人啊,上次在法斯特处,月夕借宏演绘制十镇和大回廊区地图时,无意间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正在酝酿,不得不说,能轻易的宏演给月夕带来了太多的方便,但是他所看到的一些离奇的景象又让他不得不拔苗式的加快红云的开发速度,五年,不,恐怕连五年都没有,刘月夕知道自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壮大起来,不够,若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他要拿什么来保护他所珍爱的人呢,他必须去博,必须利用他所拥有的一切有利条件去给自己和周围的人争取一个有利的生存空间,若连选择怎么活的资格都没有,那其他种种又有何资格提及呢?
如今的刘府,要说最得意的,莫过与阿杰少爷,年纪轻轻就指挥着月夕最为倚重的簪枭卫,住在刘月夕家里享受着二主子的待遇,还有成熟少妇相伴,人生好不得意。
已是半夜,阿杰和林晚秋的房里传出动静,“阿杰,你慢点,让我休息一会儿,太累了。”
阿杰的年纪正是最疯狂的阶段,林晚秋有些体力不支,穿上衣服,说道:“阿杰,你这没日没夜的,我会怀孕的。”
阿杰头靠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有就有呗,生下来吧。”
“真的,可是。”林晚秋眼神一亮,转眼又有些犹豫。
“怎么了,宝贝,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嘛?”阿杰揽住芊腰,粗暴的把她按在自己胸前。
女人害羞了,轻轻说道:“喜欢。”
“那不就得了。”
“可是如果要生孩子,我们不是应该有个自己的家吗?而且我们俩还没。”没等林晚秋把话说完,阿杰就抢先说道:“这里不就是现成的家嘛,月夕是我哥,紫悦是我嫂子,你不是和紫悦关系也挺好嘛,那不就得了,自己整房子多麻烦,我最讨厌麻烦,就这样多开心,无拘无束。”
“可是。”林晚秋面对这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毕竟路是她自己选的,现在的她没有太多选择余地。
“来,宝贝,我们再来。”女人任由阿杰摆布,只顾着自己开心的阿杰哪里会看到林晚秋的眼睛流下的二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