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贴在黑羽身上,“主人能关心我的安危,真的让我好高兴。”刘月夕没有再拒绝这个女人,他需要一个可靠的代理人为他在迷失大陆谋取利益,说来残酷,这个二边下注的策略虽然是米娜根据双方的形式和历史做出的有效分析,同时也是刘月夕模仿阿托尔天人王国在整个翠房星搞的大国均势所采用的阴毒手段,自从紫菱去了天人王国,收集天人王国的资料一直是刘月夕心中最重要的几件事情之一,他是很记仇的人≈在刘月夕所代表的外来势力就像迷失大陆的天人,不断玩弄着该地区的二个大国,让他们不断的流血,已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如果你想要战胜一些强大的存在,首先你必须了解他们,而后模仿他们,而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你也在慢慢的变成他们。
事情的发展确实朝着黑羽的预计,得到万具雨林战士的特斯卡拉一时间兵强马壮,再一次将阿兹克特帝国打的片甲不留。不过好景不长,在下面的战役中阿兹克特帝国也投入了一种更强大的狂战士符甲扭转战局,二方在此地区的霸权斗争随着武器的升级不断的变的血腥模糊起来,红鸟带来的异邦人黑羽在二头倒卖军火的事情终究还是被二方都发现了,不过又有什么用呢,当鲜血浸染了人的心智,理智的洞察总是最悲哀的看客,不断的升级和报复依旧循环往复不可阻止,即使阿兹克特和特斯卡拉有过和谈的努力,甚至双方暗地里一起对付过黑羽。但是黑羽的符甲营战斗力之强不是这些土著可以比拟的,再加上黑羽个人实力极强,暗杀行动从未成功过,明着打不过,暗地里又不行,那二方对于黑羽就事拉拢。
一直到第二年的雨泽季节过后,双方的大战再次打响,已经投入符文炮的两方都具有了毁灭性的毁伤能力,但是黑羽提供的符文炮体积巨大,笨重无比,不适合移动,黑羽在供应武器上的有意为之,使得双方的战斗进入了绞杀血肉的堑壕战阶段,依旧是交界初的那个叫图瓦的据点,经过多轮战争的洗礼,这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一道道的歪歪扭扭的沟壑让大地变得满目疮痍,到处能看到死尸,刘月夕有时候也会反思,自己的做法到底正不正确,不过没想多久,大头陈跑过来向他抱怨,“我说,月哥,胖子最近死哪去了,大家正忙着,需要他的能力,怎么连的熊影子都没了,他不会是跑到哪里去躲清闲了吧。”
刘月夕摇摇头,没有正面答复这个问
题,胖子表面上不说,但是他反感刘月夕这种制造战争升级战争从战争中牟利的做法,独自躲到林子里研究他的德鲁伊奇笺是胖子的一种无声抗争,刘月夕也明白这一点,他也不想,但是这已经是最稳妥的最温和的方式,文明的进程就是如此残酷,不打烂这些旧有的,新兴的文化和宗教很难在这片土地上真正的生根发芽,可能谁都不会想到,刘月夕的这个策略的大框架会是那个木讷的老实人余法官最先向他提出的,而刘月夕只是照着老余的策略实施而已。
“大头,石头堡的情况如何,石板迫击炮的效果如何。”刘月夕询问起最新的武器实验情况,虽然一直坚守着不直接参与战争的底线,不让战争的矛头直接指向自己,但是各位实验和小动作一直没有停过,刘月夕的部队需要实战来检验各种战法和武器的其实效果,也要从战争中具体的了解赞族战士所特有的几项能力到底能在未来的大战中发挥什么样的效用。
“完全没问题,月哥,我花钱买通了几个当地人做向导,找了一处隐秘的小道绕道石头堡的后方,劫了他们的供给,石头堡虽然地势险峻,连大型的符文甲都运不上去,但是对于阿兹克特的防守方也是一样的,果然断了补给,守堡的士兵你就乱了,我再将石板迫击炮安到对面的山头,炸了他们的水渠,一断水对方就彻底丧失的对抗的意志,结果盲目的出城突围,让我的人一锅端了,可笑的是若开山那个家伙还将石头堡的胜利视为神灵的眷顾,他不知道神灵爷爷就在这里。”
大头陈不像胖子,他喜欢战争,更喜欢他的动力甲‘武安侯’,这种利用先进侦查手段探查阿兹克特和特斯卡拉的关键战争节点,然后利用高一层次的武器暗中打破双方平衡,操控战争进程的活让大头陈欲罢不能,他和阿勇一样,就是天生的前线指挥官。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培养和训练,刘月夕发现大头对于战争进程节奏的把控和对战争迷雾的理解和利用都有很上佳的表现,不同与阿勇的善于依托城镇打防守反击,大头陈是野战大纵深打法的天才,二大势力在他的捣乱下不断朝着失衡的方向越陷越深。
刘月夕听完大头陈的汇报,还是饿他他不要打的得意忘形,忘了他们的根本目的←深知拥有跨代军事力量后正面战争的巨大优势和占领敌区的进行治安战有着截然不同的难度系数,所以即使遭到几次暗杀的他依旧保持中立,任然可以笑着去和昨天暗杀他的人谈生意
,这种强大的克制给他的极大的好处,可以尽情的收割战争带来的好处,而不必承到争的后果。
这不,阿兹特克皇帝在丢失石头堡之后又派了使者送来大量的财宝,奴隶和石板,这回这位皇帝给的价码极其的高,甚至直接送来一名亲生女儿,也就是公主敖吉娜,而且是不要任何名分,可以任由刘月夕处理的那种,想想一个帝国的公主居然被自己的父亲当成高级奴隶给送出来,刘月夕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