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潘神城那样和外藩外邦广泛的建立贸易往来才是唯一的出路,这一次抢劫天耀岛,金羽已经明确知道是潘神城的几个大主顾干的,事实如此,证据也有,但是丰富的
销赃渠道,还有错综复杂的海外关系,让金羽明知道如此还是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
反观刘月夕的处境就要艰难的多,目前根本就不敢对望京公布消潮港的存在,只有迷失大陆这条单一的航线一定会让金羽生疑的,单是这样的秘密不可能永远保守下去,融入跨国贸易这个大池子来藏秘自己是最可行的办法,所以刘月夕力排众议,否了刘家宗族几位叔叔辈想要接管消潮港的念头,要让张达喜这个外姓来执掌消潮港之牛耳,现在听来,刘月夕的选择应该是对的。
也不弯弯绕,既然对方有意,那刘月夕便强请,站起来朝着张达喜深鞠一躬,“老哥哥勿怪我这个做弟弟的处事霸道,这消潮港的城主必得由您来支持大局,再此,我诚恳的请您包羞忍耻,卷土重来,请勿要推辞。今后消潮港的一切事物由老哥哥做主,除了保卫涉密事项之外,我绝对不插手。”
对方用人不疑,诚恳的霸道,如一阵扑面狂风,生生将张达喜心里这炉已经扑灭的死灰复又吹燃了,张达喜打仗不行,但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只见他正正衣衫,郑重其事的朝着刘月夕一拜,“刘领主如此信任在下,老朽不好再推辞,老朽愿意以此残躯为领主经营此港,不敢奢求功业千秋,唯殚精竭虑报答领主的托付。”
这事成了,二人相互扶持,相识一笑,可把张夫人急坏了,她还想着和张达喜共度余生呢,这刘月夕实在是个坏事之人,“老爷,您这身体还行吗?”
刘月夕抢过话去,“老嫂子这话可就不懂我张大哥了,我大哥内敛藏精,只是缺少一个施展的舞台,如今到了此地,我觉得真的就如那龙归大海,正是大展宏图的契机,加上有老姐姐一路帮扶,我真的觉得还有大把的前程。”
张夫人是真正内慧之人,太知道大体,可说不可说,自家丈夫已经应承下来,而且如今仰人鼻息,,没有不低头的道理,也只得顺着刘月夕的话说了二句。
消潮港的事情有了着落,刘月夕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轻松不少,便准备继续南下去和大头陈他们会和,临走前,他问了张达喜一个问题,“如果牧羊犬犯了错误,把羊弄死了,该怎么处理。”
张达喜听完刘月夕的问题,知道这只是一个比喻,说了一个让刘月夕特别吃惊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