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否定,人总是会怀揣侥幸,走向深渊。
刘月夕深吸一口气,“好,既然你坚持,那就这么办,不过我警告你,我会动用宗族的力量去支持敖吉纳公主,现在是薛宁,以后等紫悦醒了是紫悦来管,敖吉纳是你的妻,这一点至死不变。”
大头陈没多想,抱着月夕的大腿,说:“谢谢大哥。”
另一个房间里,海岱挺着大肚子,刘月夕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她对面,“还有多久就要生了?”
海岱很害怕,事情一下子变的太快,丈夫死了,自己被认定为逼死丈夫的凶手,她有些恍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心里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孩子生下来。
“在海上的时候,贝尔一直提到你,迷失大陆的诱惑是很多的,但是贝尔一直保持的很克制。真是一个难得的老实男人。”
海岱哭了,她是爱贝尔的,也知道贝尔爱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明明有钱有地位了,明明可以过的更好的。
“但是我一直觉得他在面对你的时候缺乏一些底气,我一直不理解到底是为何,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半点反抗,即使你老是越线,他也装作没看见似的。”刘月夕一直不明白这一点,或许二人之间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准。
海岱擦擦眼泪,摸着自己的肚子,沉浸在对贝尔的追思中。
刘月夕进入正题,“其实去了迷失大陆以后,还有一个家伙的变化也很大,大头陈以前很风流,只从我发达以后,他几乎是天天离不开女人,但是就是这样的家伙,在迷失大陆却很少沾女人,为了骗我,还老老实实和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公主结婚了,男女之情的威力实在不好小看,现在想来,你也喜欢他,你显得放纵不会是要压抑你对大头陈有好感吧?你喜欢强壮的,能驾驭你的男人,但是你又不敢背叛贝尔。”
迷失在乱情中的女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往往都是被动的接受,直到刘月夕点破这
一点,海岱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过这些都不是刘月夕所关心的,关心也没有意义,贝尔太脆弱了,其实他完全可以等到刘月夕来,但是没有,或许他并不相信刘月夕会帮他,或许二人之间的认知有很大的区别,“我把方案都写在这张纸上了,你看一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你只有接受的权利。”
海岱接过纸,看了一遍,眼泪不住的流,也许是她罪有因得吧,“我答应,能不能请大人您不要为难母亲和我小姑,他们是无辜的。”
“她们现在恨你入骨,你也不必去考虑她们了,我会考虑的,于公于私,都会给贝尔的家人一个妥善的安排。倒是你,这纸上写的每一条都会得到最严格的执行,这孩子就是你和大头陈的私生子,我会做实这一点,敖吉纳会养大这孩子,这孩子只认敖吉纳为母亲,你最好照着做。就这样吧,希望我不要再听到关于你的任何事情,我想这样才是最好的。”刘月夕其实很懊恼,他早就看出不妥,即使贝尔没有这档子事情,他对他也另有安排,现在一切都晚了。
接下来的日子有刘月夕坐镇天耀岛,本来有些失控的局面得到有效的抑制,他们之所以还留在岛上,就是要将分散在周边小岛上的相关的船员和家属们分批运走,舍粥只是一个幌子,贝尔的事情经过一番操作,有了定论,刘月夕的这个处理符合当地的风俗,大多数船员都接受了这一说法,即使有少数别有用心的,也被刘月夕强势弹压,杀了几个有反心的,船员和家属们被分批分次的慢慢运到大陆,再转运到消潮港,港口需要大量的水手,同样也是让这些多少知道一点内幕的参与者保守秘密的最佳场所。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天耀岛上刘月夕的行馆空无一人,金羽始终没有找到刘月夕和符甲师团失踪有关的哪怕一丁点证据,根据刘月夕的情报网得知,他在潘神城的行动也都碰壁,迷宫之城、梦幻之都、**和自由的销金窟,秩序女神厌弃之地果非虚言。
此间事了,刘月夕怕大头陈在消潮港又弄出事端,就准备让他带着精锐部队去龙赛斯瓦里斯的最前端龙谷镇驻守,那里正好和倒向新南的比斯卡莱接壤,月夕需要一员大将去和异族和新南人周旋,这正好就是大头陈最擅长的小规模精英团作战,有他在,后头瞎子李的暗轨才好顺利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