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一边看的傻了，没有想到程雨书竟然会是这般翻脸，会让他一下子这般难堪。
林凡心里面像是厨房里的各种瓶瓶罐罐一下子都给打得翻了过来。酱油，料酒，陈醋，各种东西混杂在一起灌在心里面，不是个滋味。
虽然是现在他站在一边并不能够被程雨书给看见，自己当然也是不会在程雨书训话的范围之内，他也是知道被训的那个少年是由弄出来的，就连这个程雨书也是由弄出来的，但是他不敢确认，因为按照弄出来的这些个空间的特性，再一次发生的事情
基本上都是根据林凡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另外的可能性来发展下去的，并且都是有着很大的真实性的。
所以现在纵然他是知道这个空间里面出现的少年和程雨书并不是真实存在，都是编出来的，但是实际上他也是不知道自己所经历的这些事情的真实性到底是怎么样的。
既然是少年已经说出了那句话，想要把整个事情引到另一个可能的那一个方向去，那么他现在所看到的事情就是有可能地直接就是真实的那么一种情况，也就是说这个现在程雨书所说的话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她的真实想法。
林凡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地待在原地，但是那个少年却是没有“坐以待毙”，见程雨书拒绝之后还是不死心，也像是看不出来程雨书现在挂在脸上的不悦，一下子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一改从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再怯懦，大胆的甚至是有些不要脸了地凑在程雨书的身边，叨叨叨地说个不停。
而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这般想法的程雨书更加的是对少年的这个模样感到厌烦，一把推开他，拔腿就朝着校门外准备离开，之前两个人之间还有着的让林凡倍感舒服甚至还是有些甜蜜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
林凡在一边看着自然心中难受，他不相信自己会是这个样子，也不相信程雨书会如此那般绝情地让自己难堪下了面子，而少年现在就像是魔怔了一般，一点都没有之前的那个怂小孩的模样，不死心地揪着程雨书，直到听见“啪”的一声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