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少年终于是咽了气，然而当少年咽了气之后，程雨书倒是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感觉一样，倒是恢复了清醒，眨巴了两下眼睛，盯着林凡，嘴唇动了动，开口说道。
“为什么？”
“你太温柔了。”
林凡笑了笑，刚刚开口回答了程雨书的这个问题。但是当他摇了两下脑袋，还没有完全的说出答案，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蓦然之间发现眼前这个被他锁着脖子按在地上的人并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学姐了，而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的变成了少年。他瞳孔收缩，整个人因为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到，所以向后微微缩了一分，挤了挤眼睛，想要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事实的的确确是如此，那个少年现在真的就是被自己锁着喉咙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而那个程雨书现在正是手捂着脖子，手上以及胸口都是脖子被破开之后流出来的鲜血，她的眼睛还是睁着，一副不甘的样子。
“别惊讶，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让谁死，谁就活不了，当然了，我如果想让谁活下去的话，那肯定也没人能够杀得了他。”
少年看出了林凡眼中的疑惑和震惊，现在应该是被死死压制住的他竟然是比明明处于场面上的绝对的上风的林凡笑得更加的开心，并且这一份的开心，还是好像要好上数倍。
林凡皱紧了眉头，看着少年，这下子真的有些为难，只能够是任由少年脸上的笑容进一步的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好讨厌啊。”
林凡心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但是现在他的确是有一些头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