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阎旗诚,坏蛋!”林小姝好不容易在男人薄唇转移至脖子时,才脱出小嘴来呼吸新鲜空气。“那个唐琳怎么回事儿?”
她知道男人不喜欢那女人,可是一个迷恋她男人的女人,常在他眼前晃悠,她还是会不爽。
“人家是随行军医,与我私人可毫无关系。她早调回总院了,平常也不会跟她打到照面。自队里那次体检后,我也没在她那儿就过医。在床上,不要提别人的名字。”阎旗诚又在心里把那个乱传话的人鞭尸了一百遍。
“那你为什么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联系我?奶奶他们都常給我写信,就你,屁都没放一个。”林小姝心里,最在意的是这一点。
蛊寨那地方村网通都没有,用不了手机。只可用最原始的方法——写信,来与外界联系。
阎旗诚迟疑了下,犹豫要不要说实话,就见小妻子要起身,赶忙开口。“老婆,我说,我说,我在前线受了重伤,昏迷了两个多月。昨天醒来的,可是全身软麻,今天才下得了床的。”
他不敢再往前说,在他昏迷前,一时赌气,讲的那句话。否则他的小妻子准得跟她闹,他还是找个更合适的机会,再坦白吧。
为什么没人跟她说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之前还有想过他们说的他受轻伤住院,是不是假的,因为他们偶有提到,是唐琳的主治医生。唐琳是个治不了大伤大病的医生。男人知道她的脾气,怎会让唐琳近身,即使是就医。
于是她猜男人是又出任务了,不能来看她和宝宝,亲友为安慰她,就用一堆真假难辨的话来匡她呢。因为蓝姨和学校里的一些事拖着,她暂时不能脱身,也就验证不了哪句真、哪句假。
原来是她自己想岔了,原来大家都在故意瞒她。林小姝愣了一阵,突然翻身坐起,将男人推倒,一颗颗解开男人的扣子,拉下男人的裤子。
阎旗诚不敢挑战脸色阴沉的小妻子,劝慰道,“老婆,我早就没事儿了。这几个月过去,身上的伤都全好了的。”
林小姝不答,手指颤抖着缓缓划过,男人上身、下身每一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尤其是左边肋骨处的一处枪伤痕迹,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若再偏一点点,她可能就见不到他了。
“老婆,别生气,别心疼,我这不还是好好儿的嘛。”长指摸去那滴晶莹,心尖怜惜颤抖,阎先生声音有些紧绷。他也没办法控制啊,他明白这种温情时刻最好不掺杂欲.望。
可是被那柔软的小手碰着,他本就想得发疼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身体更想了。“出息,”林姑娘当然也明显察觉到了男人愈发急.促的呼吸。
“老婆,你可以給我吗?”他其实没抱希望。“可以!”
在阎上校的目瞪口呆中,只见小女人扯掉自己的裙子,扔掉乳.贴底.裤,压到他身上,咬住他的唇。
尝到嘴里的腥甜、咸湿,阎旗诚回过神来,反客为主,揉着某柔软,“老婆,你这里真的大了很多诶,至少增了两个号。”
“瞎说,只增了一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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