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送走了一波人,又返回来再次送走一波人。
曾若兰很快就收拾好了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情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破坏了。
钱奕鸣也难得心软,给她放了半天假。
中午又是大餐。
饭后,曾以柔抱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哀嚎道:“哎呀,哎呀,我可怜的肚子呀!”
曾若兰忙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吃撑了?肚子吃坏了?”
钱奕鸣也难得失了分寸,道:“我去给你拿消食片!不对,消食片管不管用,不然,我去药店买点胃药?”
曾以柔忙坐起身,道:“不用,不用!我没事,我没事!”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曾若兰恨的掐了曾以柔一把,道:“说,到底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看把我们吓得!”
曾以柔委屈地说道:“我只是想说,我最近的大餐吃多了,肚子上的肉都成一轮一轮的了。
谁知道,你们会多想呀!”
钱奕鸣放在桌子下的手,松了,又紧了一下,半眯着眼睛,道:“我还以为,你最近学习特别辛苦,人都消瘦了呢!没想到,你还胖了!
看来,我最近对你还是太心慈手软了,让某人有机会心宽体胖了!”
曾以柔吓得脸色大惊,道:“没有,绝对没有!
我就是觉得最近油水太大了,没有其他的意思!
那个,那个,奕鸣哥,你昨天给我讲的数学题,我还有好几道没有搞明白,我先去做题,消消食去了!”
周奶奶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拍了大孙子一把,道:“今天柔柔是大功臣,你不准在这里给我吓唬人!看把我们柔柔给吓的,脸色都发青了!”
钱奕鸣无辜地说道:“就允许她骗人,就不允许我吓唬吓唬她呀!看她现在被你们给惯的,都快无法无天了,将来谁还能管得住她呀?”
周奶奶横了他一眼,道:“自然有人管的了她,让你操这份闲心!
来,柔柔,我看你刚才特别爱吃这炸鸡块,再多吃两块!”
说着,又给曾以柔夹了两块。
曾以柔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变成一坨一坨的肚子,心里泪流满面。
她最近腿脚不方便,都没有怎么运动过,吃得营养都堆积到肚子上了,真不知道,等自己卸掉石膏之后,体重要飙升到什么程度。
哎,她不会变成圆的吧?
原本高兴的一顿饭,因为最后的担忧,变得沮丧不已。
大家都以为是钱奕鸣最后说的话,惹了她不高兴,难得两个长辈都跟着哀怨地看向钱奕鸣。
钱奕鸣觉得自己特别无辜。
听到曾以柔说自己肚子不舒服的时候,他着急的都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平日的理智和观察力都出现了问题,还着急地要给曾以柔去买药,完全没有去细想怎么回事。
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现象。
自从父母相距离世之后,他还没有这样失常过。
他都不知道,原来曾以柔在他心目中,已经变得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