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扑在周奶奶的怀里,蹭了蹭,闷声说道:“还是奶奶最好了!”
曾若兰在一旁气得脑门儿疼。
钱奕鸣也喜欢极了这样乐观、达观、没有心眼的曾以柔,只有这样的心态,才能面对人生的残酷和无情。
至少,不会像他的父母一般,那样脆弱不堪,一点挫折和风言风语都经受不起,不负责任地丢下年老的母亲和幼小的儿子,选择早早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来逃避现实。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曾以柔,再抬头时,已经胸有成竹。
“曾姨,你帮柔柔办转学的时候,不是说找的是教育局的一个老同学吗?
你现在就去找找他,让他帮忙打听一下,教育局里有没有什么风声。
能管着县一中的,最直属的单位就是教育局。
就算是教育局没有什么消息,我们也可以问问如果到教育局举报,有没有什么用,该怎么办。
我现在就出门,去找一下我以前的老校长,问问他学校是怎么回事。
柔柔的事情,竟然在城关中学的校长刚问出缘由之后,就一下子闹的人尽皆知,我不相信,县一中内部没有任何的问题。
我们这些外人不熟悉这些内幕,很容易找错门路的。
家里这边,柔柔和奶奶就先闭门谢客吧。
如果赵彬彬他们有什么消息,你们尽量问清楚怎么回事。
到时候,我们把所有的消息都汇总一下,再看看情况如何。”
曾若兰一听钱奕鸣把事情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条,心也跟着踏实了下来,抹去脸上的泪痕,道:“好,就照奕鸣的办!我先去洗漱一番,这就去找同学。”
钱奕鸣起身,走到曾以柔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对上她全心信任的目光,安慰道:“柔柔,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安心在家里等消息吧!”
钱奕鸣是个行动派,说完,就转身出门了。
直到很晚,曾若兰和钱奕鸣才相继回来。
曾若兰是带着几分酒气回来了,她跟同学一起去找教育局局长吃饭去了。
席间,局长喝高了之后,提了一句,说是有人来局里打过招呼,大概意思是上面有人这样安排的,据说是省里的。再说,对方就不再说了。
钱奕鸣这边是他的老校长正好今天到林城市开会去了,今天晚上可能回不来。
钱奕鸣问清楚在哪里开会,坐了到林城市的大巴,去了开会人员休息的宾馆等人等了。
下午,老校长开完会回来,看到钱奕鸣,对他倒是仍旧十分的关照,并没有对这件事多加推脱,跟他出去找了一个带包厢的饭店,说了一些话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