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陆蓦然憋红了脸,想要解释上两句,自己可不是如若他们两个想象的那般模样。
自己不过就是有所感怀这场湖中船的厮杀罢了!
奈何二人却是尤为协调的不给冉陆机会,齐齐的转过头去,看向了湖面之上。
冉陆沉沉叹了一声,亦是转头看向湖面,只是有着些许眼眸余角光,时不时的飘向了一旁二人方向,细细的留意这二人。
到底还是心虚了些。
船楼一层中,陡然间出现了新的变化,那位稳站于端坐男子跟前的持戟武将,大抵是得到了什么指令,在狭隘的船舱中,朝着蒙面黑衣女人挥舞起了手中长戟。
握剑武将稍稍的侧开了大半个身子,于是持戟武将便是横劈带刺。
而那位身材错落有致的蒙面女子,更是巧妙的利用自己身形灵活优势,有惊无险的躲过了长戟所向。
在一次猛然横劈中,一层游船中木墙壁的前端大半,都被持戟武将给整个轰碎。
而另一边的握剑武将借着这个当口,迎上了那位蒙面黑衣女子。
持戟武将却是径直的穿过那个贯穿半个墙壁的大洞。
几个跨步,踏上了一条连接二楼船舱,本来一边倒的局势,却因为持戟武将的陡然加入,而顷刻间发生了逆转。
持戟武将的每一次的手中戟挥舞,便会有一个黑衣人吃不住重力,溅落湖中,响起声声落水声。
蒙面女子见到了离开后的持戟武将,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得逞,还有隐隐欣喜。
手持短刃的蒙面女子,较先前的步伐陡然间快上了三分,下刀的手更稳了些。
先前原来竟是一直在藏拙,就等着持戟武将的离去。
猛的一颤,弹开了握剑武将的手中百煅长剑。
一个就地翻滚越过一旁,直指那位稳住之人。
头抬时,手间的那把寒光烁烁的短刃径直朝着那位稳坐之人而去。
詹言连叹三声,“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冉陆疑声问道,“怎么个可惜法?”
詹言笑了一声,“你猜这方人谁能得手?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有权富的稳坐男子,还是那群厮杀老手的蒙面黑衣人?”
冉陆转头看向了湖面楼船上,二楼之上的厮杀已经是趋渐稳定。
持戟武将定是个见过大场面的沙场万人敌。
在他挥舞的长戟之下,二层船楼上的黑衣人接连身亡落水,局势朝着相反的方向一面倒。
詹言道了一声,“笨蛋,当然是那个看着像是握有大权的稳住男子。”
一楼船仓中,那个稳住男子陡然间站了起来,一把厄住了飞来的寒铄短刃。
那个握剑武将极有默契的刺向黑衣女子。
无法两头相顾下的黑衣女子,猝不及防下,后背留下来一道血痕。
就在这时,岸边响起了一阵阵的震弦声,剑出弓刃的咻咻声。
湖中楼船,一层船楼中,黑衣女子没有丝毫犹豫的寻着那处被持戟武将,一戟洞碎的诺大口子,跃入水中。
二层船楼上,仅余不多的几个黑衣人,亦是如同下饺子一般的跳入湖水中。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