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几人踏足的银镜湖域水面上人踩而不下陷,就连先前吴尘与瘦高道人雷正罡看着雷声大雨点小其实是当真的雷声小雨点大的一番折腾,都没能拿这湖域面如何。
可就是这一张轻飘飘的泛黄符纸,却是在触及银镜湖面水域之时,深陷其里没入其中,不见踪影。
褒宜愣了有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好一片刻的打量着身前这个不知道是有恃无恐,装傻充愣,还是年少无知的尤为天真。
步履间稍稍的与其拉开了些许距离。
吴尘这才重新抬头看向了褒宜笑着问道“褒道友,这下可以放心言语吧?”
褒宜犹豫了片刻,心中不觉得自我叹息一声,放下了劝阻一二的心思,自己可谓是好到不能再好的好心言语,可放在了旁人耳中,又该会是怎么个境遇情况,那可是不定。
就不说是个感激涕零,但凡是留个心眼的平缓接受还好,别到头来把自己的这满腔热血,当成了驴肝肺。
不过就在吴尘转身的那一瞬息,褒宜仍就是没头脑的轻声开口道“吴道友怎么觉得那个雷道友。”
吴尘愣了一瞬,转身笑着言语道“雷道友啊,自然是那山上顶呱呱的修士高人。”
褒宜心一凉,果然是如此,还好自己是没有言语出口,不然自己个的这份好心,反而是被旁人给当成了个上赶着挑拨离间之人,指不定还会被自己身旁这位给当成了隐隐有图谋之辈。
若是在被那两人所知晓,自己在这四人行伍间的境遇岂不是更糟了些?
吴尘转头,双眸微眯着,反而问向道“怎么,褒道友觉得雷道士是有所不妥之处?”
褒宜心中微微叹息一声,自己这点儿原有的小算盘,想营造个二对二的局势是没法了,只能算是宁做他想。
不过话临嘴角边,褒宜仍就是没由来的言语道“吴道友还是多多的观察一二吧,山上人心,可不只是表面上的那一点儿半缕,还是不要被些表面现象所迷惑,有时侯只有拨开云雾才得方见真章。”
紧接着褒宜便看到了那个像是接受言语的吴道友使劲的点了点头,可却让褒宜觉得其实不过就是尤为敷衍的一种表现。
自己这一番拐弯抹角的肺腑之言,到底是变得是半丁点儿的不值钱。
较身旁的褒宜,稍稍前行一两步的吴尘,却是面庞嘴角,不竟间的微微带笑。
尽管方才的褒宜言语中依然不乏些许的挑拨寻援之意,但大半成都还是完全禁得起考究的良善之心。
山上的登顶修士若皆是自私妄为,全然为了自己不顾惜手段之辈,那哪里还会有现如今的这般山上修士界,若是当真的毫无顾忌,只怕五大州,玄武大陆,早就成为了山巅处的那一小嘬人的嬉戏乐园,哪里还会有宗门林立,世家争头。
不然也不会有如同听雨宗这般,早在数百年载前就没了上三境修士坐镇,却依旧悬挂宗字号招牌的山上宗门。
兽武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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