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吴尘,嘴上埋怨上一两句,心里却是没有半丁点的不愿意,因为有些得失不是这般计算。
站在某些更高处,遥望而去,才能知晓更大更远的得失。
褒宜听着吴尘言语,也只能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吴尘,不搭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法说,不知道怎么说。
先前的褒宜还生怕自己看书看的多了,可待在吴尘这个“前辈”身旁却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典籍读的不够,远远不够的那种,不然前辈所言,她褒宜近乎是八九成都只能当成天谈。
而吴尘也只是说,重来不解释。
一个愿意说,一个愿意听,一个知道却不解释,一个不知道却不问,两人却是尤为可贵的默契。
吴尘好像是话说多了,扯动了什么伤势,轻嘶了一口。
毕竟想要武祖秘境完全的剥离出去,与他吴尘没半丁点干系,不付出点什么怎么可能,吴尘体力那点本来就残破不全的武祖神魂,现如今就是更加残破不堪,剥离而出的可是一整方的完整秘境。
褒宜担心的看着吴尘,吴尘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可就是这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担忧,却是让血浸街之上,投注于吴尘褒宜二人身上眸光,暴涨数倍。
毕竟身怀重宝就算了,还拿出来晃荡晃荡,显摆显摆是个什么意思,真当这东州就是个顶好良善地,人人正义?
还是说真的就是中州哪一个宗字号山头势力的嫡传弟子,不知天高地厚,自持身份,想着报一报名头就能吓退一群人?
亦或者是那种真正山巅上的山巅人物,乐意上头,玩着伴猪吃老虎的嬉戏把戏。
后者倒还好,若是抱着前者念头,就算你是中州离天宗逸云一脉慕容家大少爷,在这里自曝名头,就算是真的,也没有半丁点用处。
在这里都是今天生,明天不知道活不活,所谓的秋后算账半丁点的不值钱。
褒宜像是迟疑开窍,满脸皆是我已经看透你想法的模样看着吴尘。
吴尘只得是无奈空叹一声,心中想着咋滴?我这格局就这么低?这么算计就为了那几个穷鬼的那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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