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尽管乌苏雅用了狠力,薄非阳依然嫌弃个不停,不是轻了就是手法不对,乌苏雅手指疼的不行还没有讨个好,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这才想起自己前世为了给成天坐在画架前作画的刘小武按摩,专门去学的一套按摩的手法,既省力又能让人浑身松泛,忙甩了甩十指用心的按了起来。♀<a href="http:///book/162.shtml">重生妖娆军医</a>
乌苏雅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眼前这人也算是自己这一世的依靠,付出点劳力也是应该的,总比前世白伺候前世那个白眼狼要强的多了,这么想着,乌苏雅按的更加卖力起来了。
薄非阳原本并不觉得身上有多累,只是想逗逗乌苏雅,自然由着她下狠劲的捏按,就当让她发泄自己吃了她东西的不满,却没想到她真的有两下子,让他原本绷的紧紧的肌肉也慢慢的放松下来,不由的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的问道:“你这几下还真不错,跟谁学的?”
乌苏雅一愣,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见薄非阳像是要转头,忙又按了几下,胡扯道:“是在娘家的时候跟一个嬷嬷学的,我爹当初为了考功名没日没夜的看书,每每都看到腰酸背痛,家里便寻了个会这个手艺的嬷嬷给我爹按摩,后来我娘让我跟那个嬷嬷学,我便学了几手,。”
“嗯,岳母大人果然不愧为相爷夫人。有先见之明。”薄非阳舒服的叹了一声说道,两句话貌似没有关系,却有让人觉得有些模糊不清的联系,乌苏雅没来得及深想,又听他忽然说道:“不过我好像记得岳父大人是功荫入仕······”
“要入朝为官自然要读书,即便有功荫护身,若是对皇上的问题一问三不知,岂不是丢了祖上的脸面?”乌苏雅没等薄非阳说完,立马说道,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叹好险,忙扯开话题道:“侯爷觉得我的手艺怎么样,不错吧?”
“嗯,不错。”薄非阳应了一声,相比起乌苏雅的紧张,他确实问的随意,自然也没注意到方才她手上徒然加快的动作。
“那是自然。”乌苏雅得意的说道,这可是她花了一千多大洋高价学来的,当然要物有所值了,只是没想能用两世,也算是物超所值了,乌苏雅暗想。
薄非阳听出乌苏雅语气里的得意,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对了,我有个故友日前回京述职,暂时还没有找到住处,要在府里借住一段时日,有劳夫人让人收拾个院子出来,他为人不拘小节,不需要大费周章的收拾,只要舒服便好,若是弄的太麻烦了他反而会不好意思,况且,反正也住不了多长时日,我已经在帮他物色宅子了。”
“这事侯爷不是应该跟沈氏说吗?”乌苏雅淡淡的说道,挑眼看了薄非阳的后脑勺一眼。
“沈氏被娘禁足,哪里还能管事,你身为侯府主母,已经躲了这么长时间的懒,难不成还想继续躲下去吗?”薄非阳头也没回的说道,语气颇有些不满也有些自嘲,乌苏雅不愿意管侯府的事是他早就晓得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自讨没趣,难道就因为她难得的温顺便昏了头了吗?
乌苏雅却没听出来薄非阳话里的种种情绪,把他的话在心里回了一遍,觉得他说的有理,既然她不能一下子把府里的事都揽到自己的手上,那循序渐进自然是可以的,而且既然薄非阳这么说了,看来也是想让她管事的,这多少让她安心了不少,毕竟在一个深宅大院里,若是没有男人的支持,女人——即便是主母,说出来的话也是没有人在意的,这是封建社会女子的悲哀,也是乌苏雅之前担心过的。
“那娘怎么说?”乌苏雅又问道。
薄非阳诧异的回头看了乌苏雅一眼,见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厌烦的神情,迟疑了一下,抬手覆在乌苏雅落在他肩膀的手上,感觉她手下意识的一收,忙拉住了她的手转过身来,见她神情有些不自然,把她拉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放了手,道:“娘本就有让你管事的意思,是你自己退让,这事我还没有跟娘说,我是想看看你的意思,若是你答应,我明日便去知会娘一声,想必娘也不会有意见,你说呢。”
“侯爷不在府中,看来对府中的事却也不是半点都不知的。”乌苏雅淡淡的说道,方才薄非阳拉她手的时候,她真的是吓了一跳,她与薄非阳还算是陌生人,口头上开开玩笑可以,前世在社会上闯荡了这么多年,她自然不会太古板,可是身体上的接触还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我自己的家人什么样,我怎么会不清楚,这个侯府是我拼了命换来的,我自然要看顾好。”薄非阳说着轻笑了一下。
乌苏雅闻声抬起头来,虽然薄非阳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就像流星划过天际,她还是捕捉到了,不免有些惊讶,这还是她第一回见薄非阳笑,没想到竟然放她有种移不开视线的感觉。
薄非阳长的并不英俊,至少没有薄靖宇的小脸白净,也没有百里骏忧郁贵族的气质,原谅她拿这两个人做比较,因为这一世她只认识这两个还算是优质的男人。兴许是征战沙场的原因,薄非阳的身上有的,却是纯属男人的阳刚气,一种可以让人放心托付终身的安全感,这对现在这个感情曾经受过伤害的乌苏雅来说,才是最具吸引力的。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薄非阳被乌苏雅看的有些尴尬,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说道,却见她咧嘴笑了一下,菱形的小嘴被甜汤滋润过后更加的红润饱满,眼睛微微倾斜的往下看去,柔媚温婉,竟是说不出的动人。
薄非阳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忍不住又伸手握住了乌苏雅的手,见她这一次没有反抗,胸口一阵微颤,轻轻的捏住因为替他按摩而泛红的之间慢慢的揉搓起来,粗粝的手指揉着细嫩如葱段办的小指,仿佛一用力便能掐断一样。
百炼钢成绕指柔,大概便是这样吧,乌苏雅突然有这样的感慨,心中也渐渐有些担心起来,萦绕在她和薄靖宇之间的氛围她不是看不出来,她更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她和薄非阳是夫妻,接下来会发生是没有的事情,就是用脚趾头她也能想出来。
可是乌苏雅还没有做好准备,封建社会的女子或许可以见一面便认命的上床,可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现代女性都不可能,她认命,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能一垒刚跑完便直奔本垒呢?这也太快了吧!
乌苏雅的心情紧张,眼睛左右躲闪的想着该怎么脱身,薄非阳却把这当成了她的害羞,轻轻拉着她的双手一合,突然一件温润微凉的东西却撞在薄非阳的手上,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却在瞬间起了变化。
“你竟然还戴着这个镯子!”薄非阳视线直直的落在乌苏雅手腕上的翡翠玉镯上,目光越来越冷,像是要用眼里的火焰把这个镯子融化、烧成灰,然后让它灰飞烟灭一眼。
“这个镯子怎么了?”薄非阳表情突然的转变,乌苏雅自然看见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的问道,慢慢缩回手,低头看着手上的镯子。
这是一个翠绿的翡翠玉镯,水头极好,油润透亮,即便是不懂玉的乌苏雅也看得出这是一件难得的上品你,所以才把它戴在了手上,却不晓得它怎么会惹到薄非阳了,让他发了这么大的火。
薄非阳没有回答乌苏雅的话,抬眼望着他,锐利如剑的视线逼视着他,咬牙说道:“你分明便没有忘记百里骏,为何还要对我这样曲意讨好?”
原来这个镯子是百里骏——骏王爷送的!乌苏雅登时哑然,想死的新都有了,带着前男友送的镯子,跟现任的老丈夫暧昧不明,还被当场指出来,这是何等尴尬的事情,见薄非阳的脸色越来越黑,忙说道:“我没有,我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狡辩!这个镯子便是证据!”薄非阳沉声说道,撑这桌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了乌苏雅一会,像是想说什么,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眼睛一瞠,甩袖转身走了出去。
乌苏雅望着不停晃动的门帘,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是不想这么早跟薄非阳发生关系,可是也不想跟他吵架啊,原本好好的,怎么会又变成这样呢!
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翡翠镯子,乌苏雅有气无力的开口说道:“去把裴嬷嬷请来,让碧绢和青罗也过来。”
红绫转头看了旁边的紫绡一眼,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裴嬷嬷许是听红绫说了乌苏雅与薄非阳争吵的事情,进来的时候见薄非阳没在屋子里,也没有问什么,倒是脸上有些失望的样子,连跟在她身后的碧绢也难得的呆着一张脸,没有了笑容。
乌苏雅却并不觉得跟薄非阳吵架有多大的事,她心里有没有骏王爷,她相信薄非阳总有一日会明白,她并不急着让他改变这么长时间以来对她的影响,这也不太可能,况且哪对夫妻不吵架的,只要不伤到根本,没有是实质的错处,相信也不会怎么样的。
“姑娘你让我们过来可是有事要说?”裴嬷嬷见乌苏雅站在鸟架前不说话也不逗鸟,只睁着眼望着半睁着眼似睡非睡的鹦鹉发呆,小心翼翼的问道。
乌苏雅点了点头,顺手把鸟架上的黑布拉了下来,扶着紫绡的手在软榻上坐下,这才对裴嬷嬷说道:“倒是有事想跟嬷嬷说,只是在此之前我想把她们四个丫头的职责先给她们分一分。”
裴嬷嬷早就有这个意思,见乌苏雅没有说话,以为她还没有想好,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忙道:“都听姑娘的。”
乌苏雅这才望了一眼眼前的四个丫头,道:“你们跟着我也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一来我留心观察了一下,觉着你们都是好的,只是现在屋里屋外的事情没有划分清楚,难免有些混乱,所以想把事情都给你们分一分。”
“奴婢都听姑娘的。”四个丫鬟忙说道。
乌苏雅点了点头,视线在四个丫鬟身上转了一圈,落在紫绡的身上,道:“紫绡你在私人里面年纪最大,也最为体贴认真,往后我屋子里的贵重物品便由你来保管了,若是我不在院子里,其他人有什么事,也尽可来问你,我相信你能处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