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骗我。"片刻后,中成会意,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若有所悟地说。
一时欢笑,锦池又想起斑马线的经过,隐约捕捉到手术两个字,心尖颤了颤,什么手术。
"青文,我做手术了吗?"
青文一顿,她刚刚说漏了嘴。
"是不是,没有了。"她几乎已经肯定,她肚里的小豆芽已经被剔去了半截身子,剩下的根须也要在漫长的时光中糜烂。
寂静。沉默。
她眼神中带着一点水波不兴的迷离,望向窗外,远远的,远远的,似乎远到了天际。
"也好。"
她像是在宽慰自己,也像是在宽慰别人。
"没关系,锦池,你们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素芳婆婆拍拍她的手。
老人家把遗憾嚼碎了,往肚里吞。她辛辛苦苦搬过来与儿子住,尽遭他白眼嫌气,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好不容易有了,又没了。一天时间,没尽然享受片刻欢喜,便又遇上一个遗憾。
"婆婆,对不起。"
"人和人啊,是种缘份,缘份要是到了,它自然而然,追着你跑。若是没到啊,求也求不了。"
"是呀,锦池,你别放心上,只是个意外。"青文道。
"我记得是在过斑马线,还有一个小女孩,她怎么样了?"
"她只是轻微擦伤,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事。"
有目击者说,小汽车在最后几秒闯了绿灯,车子开过来,眼看就要撞上往前跑的小姑娘,正好她追上去,护着她,两人被车右角带过,跌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
她拨开人群看到她的时候,她下半身已经染了一片鲜红。
"她叫什么名字?"
"暮怡,沈暮怡。" http://2g.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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