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以现场的情况来看,蔗姑的进度比王禹想象中的还要快一点。
相公二字都叫上了,看来他们二位是在战斗中达成了共识了。
“王禹是吧,坐,你跟相公先吃早饭,我去偏厅给那些灵婴供些香火马上就来。”
昨天就从文才与秋生那里知道这个编外师侄存在的蔗姑也不拿王禹当外人,直接大大咧咧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对此,九叔是见不怪不怪:“坐,王禹,我知道昨天的事与你无关。
再加上我也想开了,是该找个道侣了。
这次的事你们几个我谁都不责怪……”
就在王禹喝着豆浆聆听九叔的教诲之时,蔗姑的身影突然从问米堂的偏厅里冲了出来:“英哥,不好了,我供奉的灵婴里有一头恶婴不见了。”
看着一头扎进九叔怀里嘤嘤嘤的蔗姑,王禹感觉这嘴狗粮喂的他有些犯呕。
蔗姑,您都多大岁数了!
安抚着蔗姑的九叔闻言皱起了眉头。
恶婴脱逃在他看来虽然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可也不是什么小事。
这些恶婴都是数次在母胎里成型以后,却又遭到生母堕胎而不能出世的胎儿,它们已经放弃了重新投胎做人的机会。
不得修士以法力日日度化,它们迟早会变成怨童、古曼童一类的鬼怪。
届时它们必将掀起腥风血雨报复世人。
百年前,白莲教曾经收集到五只命格奇特恶婴,将它们以邪法祭练成五头魔胎。
那五头魔胎出世之时,白莲教依凭它们攻城略地只若等闲。
若非青庭自蒙地请来了一名可以媲美真人境界的大喇嘛,那次白莲教的起义不说席卷天下,但似太平天国一般占据半壁江山十数载还是不难的。
当然了,自蔗姑这里逃出去的那头恶婴肯定没有那五头魔胎那么厉害。
但真闹起来,祸害十数条人命还是不成问题的。
捋了一番思绪,九叔安慰起蔗姑:“师妹,不用担心,我在这呢,那头恶婴翻不出天的。
今日日头还早,应该没人上门来问过米。
那恶婴定是昨天被人带出了问米堂。
昨天我们是中午时分到的问米堂,文才与秋生两个不靠谱能让人自问米堂里带走东西。
可王禹绝对不会。
也就是说,只要将偷走恶婴的人员圈定在昨天上午来过问米堂的人就行了。
师妹,昨天上午有那些人来过问米堂,你心里有数吗?”
一脸花痴模样看着九叔的蔗姑听到九叔再问自己话,这才擦擦嘴角的口水回答:“英哥,昨天上午我这问米堂里只来过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一头快要齐腰的长发,穿着一身紫色的花纹旗袍,说是来请灵婴的。
可县城这么大,我也不认识她啊!”
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王禹也不好继续吃瓜:“师伯、师姑,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何处!
那头恶婴如果真是那个女人偷走了的话,说不定要不了几天,它就该寄生一个母体,诞生下来了。”
听到王禹说知道女人跟恶婴在那里,九叔与蔗姑立马用带着询问的看向了王禹。
最终还是与王禹更熟悉一些的九叔打破了僵局:“王禹,你既然知道恶婴在那,就赶紧说出它的下落吧!
它每在外面多待一天,就有可能多害一条人命,时不我待啊!”
“是师伯,就在昨天我们进问米堂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师姑描述的这个女人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