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一个冷厉血腥的眼神给吓得倒退了两步。
“齐予觞,在哪儿?”
“小……小的……”
其实,魏钦亡很清楚,这样根本找不到齐予觞,但是……但是,他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底的恐惧。
璇儿……
璇儿,你到底被带到哪儿去了?
“你们都是齐予觞的人?”魏钦亡的眼神越的嗜血了起来,嘴角渐渐勾勒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那当家的见状,心底暗叫了一声,想逃,却已经被魏钦亡一把扼住了脖子,咔嚓一声,命丧黄泉。
突如其来的意外,顿时让四周叫嚷成了一团,一个个尖叫着,惊恐的乱成了一团。
“告诉齐予觞,他若敢动璇儿一根头,我毁他一切!”
“嘭”的一声巨响,桐城震惊,在圣冶赌坊外的人只瞧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从轰然倒塌的赌坊废墟中,迎风走了出来。
红张扬,双眸血腥的无人敢瞧上一眼,狂傲、嚣张、嗜血、冷漠的,目空一切。
齐予觞抱着重伤在身的南宫璇去了他在桐城的暂住地。
他知道穆寒御的个性,定然会现密道,而密道里的机关就是特意替穆寒御设置的。
他也知道魏钦亡那脾气,现在的圣冶赌坊定然是被毁之殆尽。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既然要将这整个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怎能不了解对手的性格特点。
更何况,他最擅长的就是催眠和揣摩心理。
他暂时还不想玩死他们,且不说以前是为了璇儿,就是如今他也是不想让他们这么轻易的死的。
他们死了,谁陪他玩?
人生还这么长,若是连对手都没有了,那岂不是要无聊死?
虽不打算这么快就取他们的性命,但他不介意将这天下弄的更乱一些,既然穆寒御和魏钦亡抛下了几十万的大军,跑到这里来,那他又怎好不接受他们的这份大礼?
两军无帅,他若是再派些人马去搅动搅动,这趟水还不得越搅越浑浊,最终来个两败俱伤?
齐予觞给属下下了命令之后,将南宫璇抱了回去,将人放在了床上,替南宫璇处理了伤势,将匕拔出来,止了血。
他方才查看过了,齐齐那一刀并没有刺到南宫璇的要害,南宫璇只是失血过多,加上这些时日来的疲劳奔波,才会如此虚弱。
对于齐齐下手避开要害这事,他脸上看似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早已有了打算,舍不得?那怎么成!他还有更有趣的玩法没拿出来呢。
南宫璇昏睡了一天一夜,睁开双眸,一眼就瞧见了那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银散落了一席,银白色长袍在阳光下格外耀眼的齐予觞。
他睡着的时候,眉宇间的邪气都敛去了,那样子很像是最初他们相识的模样。
南宫璇的心口还是很疼,那里结结实实的包扎了好几层的白布条,她刚想坐起来,就牵动了伤口,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南宫璇蹙眉,她知道自己这样是跑不了的,也不知道魏钦亡和穆寒御两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