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佑宁都捂着嘴偷笑了两声。
刘冰禾娇羞的抬起玉手左右指了指:“喂!不准笑!我说认真的!”
经这么一闹,让原本紧张的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而女孩子之间,向来都可以随时变成朋友。
几番交流后,刘冰禾已经跟温佑宁打成一片,还从戒指里拿出干净的衣服,主动带她去洗澡间收拾。
青松说最近修炼遇到了瓶颈,老是迈不过那道坎。
我和他交流了些修炼上的心得,随后又从戒指里摸了两枚丹药递给她。
白天拿了他的祖传膏药,送他两颗丹药,也算补偿了。
青松客套的推搡了两下,见我坚持,便开心的欣然收下了丹药,遂马不停蹄的跑去角落里修炼去了。
剩下我一个人坐在桌边,竟难得有些困意。
于是我使劲儿的晃了晃头,把阿浪帮我写的精灵国日常语言词表拿了出来。
阿浪看起来大大咧咧,年纪也不大,但做起事来还是很细心的。
这张语言表,标记的十分详细。
能让没有任何基础的人看懂每一个词语。
我稍稍提了些妖气注入浑身,让自己进入最佳的记忆状态,随后开始埋头研究。
阿浪已经尽可能精简了语言,但还是颇有难度。
大致的过了两遍后,我记了差不多七成的词语,在脑海里已是相当庞大的量了。
于是我停了停,起身扭了扭脖子,稍微活动了下。
此刻阳台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就要天亮了。
我在屋里随意的走了走,青松依旧在努力修炼着。
温佑宁估计是这些天实在太疲惫了,换上干净衣服后,就躺在床上酣睡的十分踏实,旁边赤着白玉般的小脚盘坐着刘冰禾。
我深呼了口气,决定再继续记记精灵国语言。
能听懂它们的话,并简单的交流,对我十分重要。
重新进入状态,我却感觉越发的疲惫,效率也开始降低。
感觉有了半个多小时,只记了数十个词语。
于是我今天只好暂时先放弃,就在我放下这张纸时,我忽然发现纸张的右下角,有一条裂缝。
虽然裂缝,但并没有穿透,像是在上面又沾了一张纸。
我好奇的凑近看了看,沿着裂缝用指甲轻轻一撕。
上面果真沾了个两厘米长的纸条,纸条裁剪整齐,不像是无意的。
当我把纸条拿起来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上面写了两个字:
“小心!”
我捏着纸条愣在了当场,这纸是阿浪写给我的,只有他接触了纸条。
对比字迹,也确实是阿浪的笔迹。
可是,他让我小心谁呢?
昨晚上确实奇怪,但阿浪和阿悠都在场,到底是小心精灵们,还是……小心他姐姐阿悠呢?
可……阿浪和阿悠不是姐弟捆绑在一起的么?
我把纸条塞进戒指,刚准备站起身,忽然感觉脑袋一沉,整个人开始晃晃悠悠。
屋里瞬间天旋地转,青松和刘冰禾就各自盘坐着,温佑宁也还未醒来。
直到我“咚”的声摔倒在地,门也瞬间被人推开。
我心中悔恨,骂自己太蠢,为什么没有早点儿发现阿浪给的纸条。
万般小心,还是出了岔子。
能给我下药的,或许只有昨天水晶杯里的酒,只是这药效也太慢了点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