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楠，收下杜夫人的礼物。”顾天麟让王卓楠收下了柳如烟给他治疗胃病的配方。
柳如烟将配方在信封里装着，在给到王卓楠的手上前说道，“这其实是个祖传的秘方，你这情况也没有什么快速特效的药，包括西医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呢这个配方有些复杂。”
语落，柳如烟看向王卓楠，“王副官，就得有劳你给你们家大帅安排个懂的医术的人来照着这配方配药，煎药等等才行，这是个慢慢调理的配方，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见效的哦！”
王卓楠伸手去拿柳如烟手里的信封，同时鞠躬颔首道，“好，多谢杜夫人的慷慨，我们会感谢您的。”
然而，柳如烟的手往回一收，信封并没有到王卓楠的手里。
“那王副官可有医生人选了？若是没有，我可以帮忙推荐一个人？”柳如烟看着王卓楠道。
王卓楠哪里敢做了顾天麟的这个主，“这个……”他偷偷瞟了眼顾天麟的侧脸。
柳如烟嫌弃，“你看他做什么？配方是我的，现在配方还在我手里，我在问你话了，你看他一个病人干嘛了？我可告诉你王卓楠，我这配方是祖传秘方，我为了对症下药，可是写了整整一晚上才写好的方子，若是没有个特别专业的医生，我可不敢把这方子交给你，万一，你们的大帅吃我的配方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王卓楠一听还挺怕的，便道，“那，依照杜夫人您的意思看，您可否推荐哪位大夫？是您那边的人吗？”
柳如烟摇头，“不，当然是你们自己的人呢！霍卿卿。”
“啥？她？”
王卓楠一声惊呼，好像柳如烟给他推荐了一条蛇蝎似的。
柳如烟的眼角扫了下杜盛庭，此人没有任何反应。
柳如烟继续对王卓楠说，“你一惊一乍的干吗了？我可告诉你，就你们北地燕城现在这情况，霍卿卿最合适，毕竟，她是我曾经带过的学生之一，我了解她的水平，别人，我不放心。”
王卓楠，“不是，那女人现在是否失忆都不好确定的，怎么可以让她来照顾我们大帅？”
“这和她失不失忆的没有关系。”
王卓楠激动的厉害，“杜夫人，这怎么能没有关系了？”
柳如烟抬手阻止道，“王副官的担心和顾虑我理解，但是，您可否听我把话说完？”
王卓楠气鼓鼓道，“杜夫人您请讲。”
柳如烟不疾不徐道，“照顾督促并负责任的监督你们大帅吃药，且还要按时按点做检查记录和根据病情调整药量，这样的人，王副官觉得要具备怎样的条件才可以？”
王卓楠列举了一系列条件后忽然发现，似乎还真不太好找这么一个人来，军医成林是可以随叫随到，但是，他似乎不懂中医，一直都是主攻西医的吧！
柳如烟也不着急，须臾才道，“王副官可想好人选了？”
王卓楠摇头，“眼下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个合适的人来。”
柳如烟也是惋惜道，“其实，这样的人我可以在民间或者我们秦城和江北找出来很多这样的人才，只是王副官您也清楚，现在形势复杂，再者，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人呢我给你们推荐了，用不用的那当然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了。配方给你，有任何问题随时电话或者电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