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上头提出这个项目的时候,全国选了二十多个飞行员,结果到了最后就欧阳壹南成了他们所有人的头儿,毕竟战功这东西是做不得假的。
可这回终于让杜飞抓住了欧阳壹南一个软肋,他竟然把这个死丫头时如珍宝,哼!那就走着瞧,游戏到此开始了。
冯雁鸣到底是不敢和杜飞在这里闹腾的动静太大,以免惊动了正在和几个老朋友在茶室喝茶的父母。
可她也不敢相信杜飞啊!怎么办?
俩人僵持了几秒钟后,杜飞挑眉,“去还是不去?”
冯雁鸣猛地对视上他的眼睛,“去。”
谁怕谁是孙子。
冯雁鸣这边跟父母的随从交代了一下,只说是和杜公子出去逛逛,其他的并没有交代。
冯雁鸣第一次坐了上海滩上的电车,俩俊男靓女一上电车引来了不少注目礼。
冯雁鸣赌,杜飞不敢把她卖了,更不会把她怎么了,这点,她想通透后就决定和他一起前往红房酒吧。
毕竟,她对上海一片迷茫,东南西北都要站在路口辨识许久,上次回国,这里只停留了两天,也不敢走远,基本都是在酒店附近活动。
坐了七八站的样子,杜飞也没说话,直接往门口走,顺手拽了下冯雁鸣,示意她站在他前面来,免得几个鬼鬼祟祟的臭男人总是盯着她,时不时朝她故意靠近。
冯雁鸣刚挪到杜飞前面站稳,手扶住扶手,电车就来了个忽然停车,一车人都晃荡了个人仰马翻,尖叫声不断,外面似乎有大喊声和枪声,街上乱的很。
杜飞一把将前面的姑娘抱在怀里,一手抓着扶手站的稳稳当当,冯雁鸣才没被摔倒,但是,冯姑娘的额头和鼻尖在杜飞的心口撞得可疼了。
混乱持续了几分钟就随着一群追赶的人而安静了下来,电车继续前行。
冯雁鸣的头还在杜飞的怀里一动不动的。
杜飞嫌弃的把姑娘的衣领提留着,“好了安全了。”
冯雁鸣缓缓抬头瞪着杜飞,“我的鼻子还在吗?”
杜飞唇角一掀,不冷不热道,“还真不见了。”
冯雁鸣抬头摸了下鼻子,蹙眉,“你穿防弹衣了?”
她压着声线道。
杜飞回答的一本正经,“没有。”
冯雁鸣“……”到站后,杜飞拽住冯雁鸣的手腕,“下车,跟上我。”
下车后,冯雁鸣才问杜飞,“刚才什么情况?
这么繁华的街上都敢如此猖狂的开枪追杀人?
还有没有王法了?”
杜飞推了下冯雁鸣的头,“看路,别看我。
我们所处是乱世之秋,这十里洋场又何其复杂?
何来的王法一说?”
杜飞继续说,“大上海堪称东方巴黎,可它却是多个国家的租界,华夏人在这里能站住脚的都是强者,这里才是真正的弱肉强食。”
冯雁鸣嘲讽道,“说的那么头头是道有何用了?
是个有骨气、有血性的就去打啊!把他们都赶出去啊!”
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