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好吧,好吧,反正事情说清楚就对了。”活了这么多年的江老爷子自然明白叶晨这番话的道理,看着叶晨此刻逐渐消下来的脾气,也顺便安了下心来。看了看金翅大鹏,深怕这位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眼睛努力的去把叶晨的意思传递给他。
“好吧,我也知道你这是对我好。是,也是怪我没有主见,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在你昏迷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金翅大鹏。自然也明白叶晨此刻是给他的一个面子,毕竟他们早已经配合的默契十足,去理解这点儿东西自然是不在话下。江老爷子终于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这句话,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下子这两个人不会再有什么争吵了。他去这房间里找了一把椅子,把他那苍老的身子交给了这把椅子,请他去放松一下他紧绷着的情绪。
“这么说吧,你说的没错,那个黑袍人确实是手段非凡,我的这条命都差点儿栽在他的手里,不过好在百密一疏!给我找到了一个翻身的机会,我才保得住这仙界的颜面,保得住我这条脆弱的命。”金翅大鹏终于慢慢的开了口,开始讲述叶晨那天昏迷不醒之后的经历。
叶晨和江城主耐心的听着金翅大鹏开始讲述其中的经过,这江老爷子自然也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是在那之后就带着叶晨来这儿,至于仙帝那儿发生过什么,他们从来也从来都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听的是比叶晨还仔细,更加的全神贯注。
“想必旱魃也跟你说了,我是搜刮了那个人的一部分记忆才知道那个祭坛的?和黑袍人的存在的,那时候急着去通知你们,也没顾得上其他的事情,自身安全方面也真的没怎么注意到。那给旱魃传音的方式你也知道!这东西好就好在,让你们提前知道了那个祭坛和黑袍人的存在,可谁能想到这家伙,坏也坏在这上面,哪儿能一下子就注意到传音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所有权,甚至身体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旱魃这家伙的仙气可真是诡异。啧啧啧。”金翅大鹏脸色复杂的开口,一会儿喜,一会儿又变成了悲伤,可猪转瞬间咬牙切齿,气急败坏,一会儿又开始非常的平静着。
“就在那传音的时候,身体根本动不了,当时我也是正在准备破那个结界,我一看竟然根本破不了,其中蕴含着浓烈的仙界气息,根本不是我所能对付的。当时也没有想太多,也就在那原地给旱魃传音,哎…就在我传音完后,本来想着我平安无事的休息,在典礼上寻欢作乐,畅所欲言,等你们凯旋归来打破这个牢笼来着,可谁能想象的到,等我一睁眼,我就被五花大绑的困在了那柱子上面,一群人围着我,那旁边的大火把已经开始熊熊燃起,我睁开眼睛的时间就生怕他们把我给烤了。”
“好在他们并没有限制了我能量的使用,尽管翅膀不能动,我这嘴巴还行,我一大吼就把那火给熄灭了,他们再点我再吼,就这么持续了好长时间,那群小喽啰他们实在是拿我没办法了,才把他们主子给喊出来。”
“说实在的,他们主子实在是厉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在哪些身子上面施加了点儿神秘莫测的东西,就把我这嘴给封印住了,而且是全是能量都动弹不得。这儿哪儿行啊这下子那群小喽啰再去烤我,我就和只普通的鸟儿一样,除了肉更加美味一些。”金翅大鹏说的他可怜兮兮的,语调中添油加醋的说着他那精彩的事迹。
“就那仗势,本来我就要死了,可是那韩失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把捆绑我的那些绳子给松开,上面的禁制自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抓住机会赶紧灭了那火,逃了出来,生怕他们那主子再把我给绑了。”
“只是我一时间只顾得上自己,没弄清楚那韩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来解救我,他明明应该在旱魃那个仙帝的位置上伪装的好好的,一声不吭来着。可是他那时候连我们给他做的完美的伪装都不存在了。”金翅大鹏拉拢着脑袋,显得有些懊悔,
“哎,都怪我,我就回头看了一眼,眼睁睁的看着那韩失竟然被那主子活正生给捏死,我到现在还能会想到他当时的惨叫声…真的是,那群人简直丧尽天良,丝毫不把人的生命放在眼里。”表情痛苦的金翅大鹏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嘎嘣的骨头肌肉碰撞的脆响令人窒息。
“你就说我这种人哪儿能是那种看着自己救命恩人就那么惨死呢?所以我当时也没想太多,直接转身就朝着那群杀人如麻的家伙们飞过去,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群小喽喽没一个受的了我一爪子,一个个该死的死,没死的也肯定是废了。”
“可是他们那个主子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力量,我一拳头打过去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基本就没反而往出使劲儿!他打我一拳反而强悍的要命,我根本就扛不住,那我就知道事情不好办了,只能用力去逃,没想到那家伙速度没不慢。如果我不用本源力量,根本和他相差无几,这我被打的落花流水跑啊跑的。”
“之后,之后我就跑到旱魃那家伙来了,他也在那家伙面前吃了不少亏,反正我是没见着他的好,一直处在下风,俩人一见面就来了最猛烈,最直接的碰撞,就这样还打了三天三夜,一刻也没有停歇,好在旱魃是属于仙界的帝王,自然在仙界增幅不少,才在能量的持久上赢了,他才这么渐渐的占据了上风,那人见大势已去,也就灰溜溜的走了,我们也没追踪的到他的痕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金翅大鹏就这么一口气讲了这么多,没顾得上让叶晨在这期间插嘴。叶晨看这金翅大鹏如今语气这么快,也就bu没有管太多,放任他自顾自的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