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温啊,简直烤得慌~码字好辛苦~但是也得码~画圈圈~一圈~两圈~一票~两票~咦?!
------题外话------
谢芳华见秦铮连小姑姑干脆也不喊了,今日着实怒极。§WWW.BIQUKU.LA§她笑了笑,“背后那人想害你我,如今一而再地失效,我倒是期待还会有什么新招数。”
小童点点头,走了下去。
秦铮摆摆手,“你先下去吧!等那个女人回来再说。”
小童叹了口气,小小年纪,有些老气横秋的稳重,“本来若是您不杀死这三只毒蝎子,楼主回来后,可以有办法反过来催动这种毒蝎子去寻找养它的主人。但是如今毒蝎子死了。却是没有办法了。”
秦铮脸色发寒,“不能查出是何人放的毒蝎子吗?”
谢芳华也已经想到秦倾大概是受他们牵连的。
小童进来将那两只大毒蝎子同样装进了盒子里,同时对秦铮请罪,“公子,小的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已经命人全楼彻查了。别的地方都没有这种毒蝎子。只有这两处房间有。依小的猜测。那毒蝎子怕是有人故意趁着您睡下,用特殊的工具,催动毒蝎子从通风孔爬进来害您的。一共三只蝎子,那一只怕是跑错了,进了八皇子所住的房间伤了他。”
隔壁房间内,秦铮和谢芳华回了房间后,二人也没困意,便坐在窗前的桌前喝茶。
大夫离开后,几人无睡意,便在房中闲坐着聊些有的没的。
大夫显然是知道秦倾是被毒蝎子咬了,也不多问,来了之后给他包扎了一番,便离去了。
打发走了隐卫后,不消一会儿,那小童便领着一位大夫走了进来。
程铭、宋方、郑译和王芜四人倒是没写信,而是直接让人带回去了一句话。
不多时,他写好了两封书信,召唤出来护卫,对其严厉地警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后,放护卫离开了。
秦倾犹豫了一下,也觉得秦铮和谢芳华不喜欢被他提给父皇,便点点头。
“别管皇上能不能知道,别从你嘴里说就是了。你只说玩几天。不就行了。”程铭看不惯秦倾磨叽,在他如秦倾这么大的时候,什么事儿没干过?他爹也只能后知后觉地知道后干瞪眼。不过人家爹是皇上,也的确没法比。
“我不提万一父皇也能知道呢!”秦倾想着他受伤的事情能瞒得住父皇吗?本来他想对父皇据实以告,对太妃隐瞒。
“我觉得,你最好信中别提秦铮兄和芳华小姐也在这里。”程铭忽然道。
秦倾想了想,无奈地道,“就这样吧!我这就给父皇和太妃去一封信,派人送回去。”
王芜看向秦倾,“你别对太妃和皇上说你受伤的事情,你这般急着回宫,若是奔波致使发了热,可就麻烦了。不但引得太妃担忧,对你更是训斥,以后你怕是没自由了。她岂不是得日日看着你别乱跑?不如你等伤养得差不多了再回去。”
“嗯,我看也行!我老子对我也头疼,也不怎么管我了。”宋方道。
“我看行!反正我老子不咋管我。”程铭道。
“反正宫里和咱们各府里已经知道咱们来平阳城了。索性就派人回去递个话。就说多玩几天再回去。我们几人,左右也无事。”郑译思索了一下,建议道。
程铭撇撇嘴,也觉得不该嫌弃受伤的人,只能住了嘴。
秦倾瞪眼,“我都受伤了,你还嫌弃我?”
“你这样的伤根本就不能走,最少也要养上两日。活动得太烈,血液流动的快,对你身上残留的毒没好处,对伤口更没好处。”程铭挠挠脑袋,有些懊悔,“就不该撺掇着你跟来。麻烦!”
“没事儿,能走,我咬牙忍着点儿,又不是伤了腿。”秦倾咬牙道,“本来就是偷偷溜出来的,若是不立即赶回去,就算父皇不训斥我,太妃也饶不了我。”
“看来明日是走不得了!”王芜看着秦倾胳膊上的伤,叹了口气。
“你没听说他的房间也进了毒蝎子吗?搁谁摊上这事儿,还能笑得出来?”程铭低骂了一句,“出门没看黄历,真是晦气。”
宋方叹了口气,“秦铮兄以前虽然不好相处,脾性甚怪,时不时地喜欢发作人。但也不是这种冷着脸啊。”
程铭白了宋方一眼,没好气地道,“不是他是谁?我们这几个人都是从小就认识他。”
房门关上,宋方才低低开口,“我怎么一直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总是回不过神来。刚刚一直冷着脸的是秦铮兄?”
屋中静了下来,几个人本来从京城一路赶来,吃了酒,又在街上玩闹半夜,都累卷了。却出现了这种事儿,此时谁也没了困意。
小童拿着盒子走了下去。
程铭见这小童十多岁,却不卑不亢,全楼上下由他来打点,他毕竟年长他许多,话语已经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只能对他摆摆手。
那小童不卑不亢地道,“来福楼出了这件事情,是小的失察。小的知道这毒蝎子咬伤的人是八皇子。稍后我们楼主回来,会给八皇子和几位公子一个交代的。”
程铭哼了一声,“在你们这里出了事儿,理当来福楼负责。”话落,“你们以为是银子和花销偿付就能算了?你们可知道毒蝎子咬伤的人是谁?这件事情不给个交代的话,没完!”
那小童连忙将地上毒蝎子的尸体用钳子夹了放入了盒子里,然后,对秦倾等人恭敬地道,“小的刚刚给楼主传信了,楼主天亮之前大概就能回来。小的阵吩咐人正在全楼检查是否还有毒蝎子。同时检查投放毒蝎子的可疑人。几位公子受惊了。”话落,又对秦倾道,“关于这位公子被咬伤,来福楼全权负责,只要公子伤好之前,这间房间免费给几位公子住。公子的用药和一切吃食,来福楼全负责。”
秦铮拉着谢芳华出了房门。
“是,公子!”小童连连应声。
“这样的小事儿还用得着你?稍后喊个大夫来,给他包扎了就行了。”秦铮伸手拉了谢芳华,见那小童拿着盒子进了房间,对他吩咐,“去喊个大夫来。”
“再等片刻,给他包扎了伤口!”谢芳华对秦铮道。
“走吧!”秦铮伸手拉住谢芳华,不让她再废话。
秦倾连连点头。
“不必!”谢芳华吐出两个字,想了想,又对他道,“宫中药库里想必有上好的解毒散和凝脂露。除了每三餐喝药外,每日也需要换三次解毒散和凝脂露。先敷上解毒散,再敷上凝脂露。半个下去,若是落下疤痕,应该也是极其细微的。”
秦倾挣扎着拿了药方,对谢芳华再次道谢,“多谢芳华姐姐。”
秦铮伸手拿过药方,随手甩给了床上的秦倾。
谢芳华知道这几个公子哥心中惊异,但她却不以为意。如今京中多少人都对她好奇,也不差他们几个。不多时,她便开好了药方,递给秦铮。
如今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提笔写药方,虽然气息隐隐虚弱,但气度却是华贵。让人只看着,便不易亲近。与京中各大贵门府邸的小姐们见到年轻男子就羞涩掩面的模样实在大相径庭。她对他们几个人,是不假以辞色的。
所以,关于忠勇侯府的小姐,如今身上便蒙上了不知一层神秘的面纱。
关于她的传言有很多,尤其是法佛寺失火后,最近的京城,简直是热闹得不可开交。百姓们信奉神佛之说,对于她的奇迹病好,深信不疑。而皇城宫里和各贵裔圈子府邸里的很多人却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实在不能尽信,越是达官显贵,虽然像佛,但内心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神佛之说的。
传言她因法佛寺一场大火,有神灵庇佑,竟然洗清了身上的血光之灾,大病初愈了。
传言忠勇侯府的小姐一直缠绵病榻,足不出户,日日汤药,将样貌毁了一半,不敢见人。
得到秦倾的承认,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都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秦倾想着秦铮哥哥一直是狂傲的性情,这谢芳华看着温婉,其实似乎内里也清傲得与他无二。这样看来,他们到真是天生的一对了。他咳嗽了一声,说道,“这位是忠勇侯府的芳华姐姐。”
程铭被晾在了一旁,好不尴尬,扭头看向秦倾。
秦铮也没有要介绍的打算,低头看着谢芳华写药方。
谢芳华不答话,低头写药方。
“这位是……”程铭看着谢芳华,虽然隐约见过忠勇侯府的小姐,但那时候距离的远,不是她带着面纱,就是被秦铮抱在怀里,流传出来的画像他们几人自然是见过,虽然容貌极美,但是脸色苍白如鬼,盈盈弱弱,哪里像如今这样倾城容貌的女子?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人是病弱多年的忠勇侯府小姐。
“让他的毒血再流片刻再包扎,立即包扎的话,毒液流出来会污在皮肤上。他伤口四周的皮肤都会溃烂。”谢芳华一边开着药方,一边说道。算是解答了程铭的话。
“这……是不是应该包扎一下?”程铭看着秦倾,想起他刚刚那惨烈的嚎叫,又看了一眼地上扔着的匕首,匕首还黏着一块黑色的肉,他的心就跟着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