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骂的有点儿狠啊,不过各方言论,各有立场,畅所欲言,我还是蛮喜欢的,评论区就该如此,这也能激发我写作的某种感觉,不过,亲爱的们能在评论后甩我一张月票,我就更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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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谢墨含离开了京城,前往临汾镇。
谢墨含闻言不再说什么,摸摸谢芳华的头,叹了口气,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怜惜,不知再该说些什么,坐了片刻,嘱咐她不要多思多想,只管好好养伤。之后离开了海棠苑。
“等着吧!”谢芳华冷静地道,“他总不能在落梅居关一辈子!”
谢墨含点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妹妹,事情过去好几日了,秦铮至今不表态,你……”
谢芳华闻言点头,这样说来,哥哥一大早上来找云澜哥哥就说得过去了,本来多想的想法倒是觉得多心了,“你要想入朝,临汾桥必须在既定的时间修好,因我的事儿,你回京这一趟,耽搁了好几日,的确不能再耽搁了,关于分族分宗,回头我和云澜哥哥再商量商量,你放心吧!”
“我不能再耽搁了,今日要出京去临汾镇,你睡得沉,我吃过饭后就赶路,想着有些事情,交代给他也一样。”谢墨含走过来坐下,“依我看,自从你们俩出事儿,分族分宗这件事儿应该是没人有什么意见了,十有**就能定下来了。但是,你们二人因为受伤,这个时候,就算定下来,也不能公布出去,还得先拖着,等你们伤好了再公布,才能联手应付皇上的发难。”
谢芳华打量他,昨日夜晚的那些情绪早已经一扫而空,似乎没出现在他身上过,气色也不差,她询问,“哥哥怎么大早上就跑来找云澜哥哥了?”
谢墨含推开房门进来。
“回世子,小姐醒了!”侍画立即道。
侍画服侍她梳洗,打理妥当,隔壁房门推开,紧接着,谢墨含来到门口,“妹妹醒了吗?”
谢芳华点点头。
侍画摇摇头,“没什么动静,那日云澜公子抱着小姐您回来,大家都惊了,本来被困在府中,那些人外表虽然不说,但是不少人都是有些浮躁,不太满意的。这两日却是没有了,甚是安静,安心地在府中住着呢。”
谢芳华蹙眉,揉揉额头,“谢氏旁支族亲那些人,这几日有什么动静?”
“嗯,世子一早就来了,关上房门和云澜公子说话,已经说了一大早上了。”侍画低声道。
隔壁房间有隐约说话声,因她受伤,耳目自然没有受伤前清明,只隐约听到谢墨含的声音,她对侍画询问,“哥哥在和云澜哥哥说话?”
一番折腾之下,第二日谢芳华便醒得晚了,他醒来后,天已经大亮。
二人说话间,回了海棠苑。
谢芳华心里顿时一松,笑了笑,“是啊,有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言宸点点头,“有我在,你放心,不会再出现七星的事情。”
“也好!隐秘些,距离得远些,不要让他察觉。有了七星那件事儿,她对我防备的很。”谢芳华道。
言宸想了想,“要不然这样,我吩咐轻歌,暗中多注意四皇子的动静。”
“若是他,查的话,只能查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但是关于隐秘之事,也查不出来。”谢芳华道,“毕竟一个是哥哥,一个是秦钰,他们若是想瞒住些事情,联手也是能瞒住的,天机阁也难查。”
言宸看着她,“这位四皇子不简单,若是他的话,那么……”
谢芳华揉揉额头,叹了口气,“他身上隐约沾染了龙檀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皇宫里爱熏。另外除了龙檀香外,还隐约有沉香的味道,这个沉香的味道就我所熟识的人里,只有秦钰有。他刚刚说也没让伤他的人讨了好,那么依我推断,他应该是今日晚上见了秦钰,让我不太放心。”
言宸点点头,“他是你哥哥,比你大,应该是不需要你操神的。”
谢芳华想了想,放弃,“算了,哥哥不想让我知道,必定有不想让我知道的理由。”
言宸看了她一眼,“你若是想查,天机阁是能查得出来的。”
走到半路上,谢芳华眉头一直凝着,“言宸,哥哥从来没有这样过,你说我要不要查他?”
谢墨含的伤不重,言宸简单给他包扎了,自然也随着谢芳华一起离开了。
谢芳华示意侍画、侍墨扶着她离开。
谢墨含点点头。
谢芳华见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无奈,“那你好好休息吧!”
谢墨含睁开眼睛,面上的一切情绪褪去,语气温和,“乖,听话,这事儿不是你操心的事儿,别管了。”
“哥哥!”谢芳华喊了一声。
谢墨含撇开脸,闭上眼睛,打定主意不说了,“谁伤了我,我也将人伤了,谁也没讨得好处。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你快回去睡觉!”
谢芳华眉头更是蹙紧,皱眉看着他,“不让我查也可以,那你自己告诉我,谁伤的你!”
“你不好好养伤,查什么!”谢墨含第一次对谢芳华恼怒,“不准你查我!”
谢芳华打量他神色,作为忠勇侯府世子,再加之他身体有隐疾,所以,自小便养成了内敛稳重的性子,如今这般情形,他这样说,她打死也是不信的,没有大事儿才怪。她眯起眼睛,“哥哥不愿意说,那我就去查好了。”
谢墨含一噎,但还是不想与谢芳华说,“不是大事儿,你不必管了。”
“你这副样子,鬼才信没事儿!”谢芳华眉头竖起,“你若是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派人去查,你做了什么,我相信我手下的人还是能查出来的。”
“没事儿!”谢墨含摇头。
谢芳华放下心,看着谢墨含,哥哥向来温和,今日看起来是动了大怒。她让侍画、侍墨扶着走到床边坐下,对他询问,“哥哥,怎么回事儿?”
“不重!”言宸摇头,“就是剑划了一道,破了一层外皮,伤势浅,两日就好。”
“听说你受伤了,我如何能睡得着?过来看看!”谢芳华话落,看向言宸,“他伤势如何?”
“夜深露重,你怎么来了?”谢墨含见谢芳华来了,皱眉。
谢芳华进了房间,一眼便看到谢墨含躺在床上,脸色发青,眉峰隐约怒意翻涌,胸前外衣被人拿剑划了一道口子,血迹斑斑,地上滴了些血迹,但血迹都不太多。这样看来,他是与人交手了。
侍书见谢芳华来了,连忙挑开帘幕,请她进屋。
一盏茶后,三人来到芝兰苑。芝兰苑内静悄悄的,已经不像早先闹出动静,主屋内灯火明亮。
侍画转回来,和侍墨一起,扶着谢芳华落后一步向芝兰苑走去。
言宸本来就住在海棠苑的厢房,侍画说明事情,他立即就去了芝兰苑。
侍墨知道小姐担心世子,连忙给她穿戴好衣服,比平时多裹了一层,扶着她出了房门。
“扶我去芝兰苑!”谢芳华吩咐。
“小姐!”侍墨连忙进了屋。
“侍墨!”谢芳华又对外面喊。
“你现在立即去喊言宸,让他去给哥哥看看。”侍画点头,冲出了房门。
“傍晚时候,世子独自一人出了城,如今也是独自一人回来的,奴婢刚刚去查看,只知道世子受了伤,不知道其它。咱们的院子距离芝兰苑近,世子受伤侍书惊了,才闹出了动静,荣福堂那边还不知道呢。”侍画道,“奴婢问侍书,侍书也不知道世子是怎么受的伤,但是据说伤的不重。”
“怎么回事儿?”谢芳华立即坐起身,一时牵动了胳膊的伤口,她顿时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