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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怜忽然看着她小腹说,“昨日你和哥哥已经圆了房,也许已经怀上了呢。※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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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想起昨日,脸不由得红了,她并没有做避孕的措施,也不曾喝避子汤,只是她的身体常年用药,经言宸调理这么些日子,不知道能不能……
秦怜又将京中这两日发生的事儿大大小小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话音一转,“外面的人最多的还是在谈论你和哥哥大婚的热闹,说哥哥和你好般配,猜测着你什么时候会有孕……”
谢芳华想到金燕,叹了口气。
秦怜又说,“金燕表姐受的打击不清,今日一早就启程去了百里外的丽云庵,说是住一阵子。大姑姑陪着她去的。估计对秦钰哥哥要死心。”
谢芳华不说话。
“李如碧还在凤鸾宫里住着呢。”秦怜又啧啧道,“她十有**,铁定要嫁给秦钰哥哥了。”
谢芳华笑了笑,卢雪妍虽然是范阳卢氏辛苦培养出来的,可是到底没在京城长大,融入不进京城的贵裔圈子,没了利用价值,自然该有她的下场,能完整地回去嫁人,已经不错了。
“她本来是范阳卢氏培养的女儿,燕亭看不上,离家出走了,这一次李代桃僵,要想嫁给我哥哥,又失败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这两件事儿,她算是毁了。”秦怜扁扁嘴,“今日一早,永康侯去寻左相退了亲,左相痛快地答应了,京中贵裔圈子里,再没有人会娶她。只能将她送回范阳卢氏宗族了,以后就择人而嫁了,可惜了范阳卢氏这朵娇花。”
谢芳华挑眉,卢雪妍总归是左相的侄女,计划失败,也不怪她,她能是什么下场?
秦怜拿过酒杯,给谢芳华和她满上,嘴不闲着,“嫂子,你知道顶替你的那个卢雪妍是什么下场吗?”
侍画、侍墨取来碗筷,放在秦怜面前。
谢芳华笑着瞪了她一眼。
秦怜凑近她,笑嘻嘻地道,“他指不定怎么想插翅飞回来呢。”
“皇宫的宴席又不会差。”谢芳华道。
“那也能品出来,人家说酒量都是练的。”秦怜坐在谢芳华对面,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好丰盛啊,哥哥回不来,可真是亏了。”
谢芳华好笑,“你一杯酒就醉的量,能品出什么好酒来?”
秦怜跨进门槛,正看到谢芳华在桌前坐着看着她,她扬了扬手里的酒壶,“这可是千金一壶的好酒,一个人喝没意思,嫂子,你看,我想着你吧。”
侍画、侍墨对看一眼,点点头。
秦怜顿时一笑,“我听说玉灼回府了,就知道哥哥不回来吃完饭了,我正好也没吃,过来陪嫂子吃。去,给我也添一副碗筷。”
“回小郡主,是。”二人回答。
秦怜摆手,嗅了嗅,“好香啊,嫂子是不是刚要吃饭?”
“怜郡主!”侍画、侍墨等人对秦怜见礼。
不多时,端来晚饭,谢芳华还没拿起筷子,便见秦怜进了落梅居。她向外看了一眼,只见秦怜手里拿着一壶酒,脚步轻松。
侍画欢喜,立即去了。
谢芳华想了想,秦铮既然刻意让玉灼回来传话,虽然她还不饿,但是这番好意总不能辜负,她点点头,“好!”
“小姐,既然小王爷派人来传话,您就用膳吧,总不能饿着!”侍画又在门口劝说。
她静静地想了片刻,便丢开,继续看书。
谢芳华想着秦铮虽然利用齐言轻除掉了吕奕,但是决计不会让漠北三十万兵马乱的,他总归是秦氏子孙,即便不喜当今皇上,不喜秦钰,但是他爷爷和祖辈的江山他定然不会弃之不顾。杀吕奕,也是被秦钰逼迫得没办法了。
玉灼转身又跑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颔首,“我知道了,你去吧!”
玉灼想了一下,“似乎有人提议右相府的李公子,说他文武双全,还有人提议兵部尚书府的公子。但都有人有异议。而漠北三十万军权不能一日无主,否则边境动乱,就是南秦的损失。所以,要立即定下来。”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果然在说漠北军权,她问,“除了有人提议他去,还提议谁去?”
玉灼向里屋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道,“似乎有人提议小王爷前去漠北掌管三十万兵权,但是也有人反对,说小王爷这些日子将西山大营的兵操练得怨声载道,不按常理出牌,军纪虽然严,但是里面的兵却被打乱得没了编制规章,如今西山大营除了他外,别人怕是都接管不了。若是他去了漠北,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南秦和北齐的边境。”
“怎么个争议不休法?”谢芳华追问。
“关于漠北的军权。”玉灼挠挠脑袋,“一直争议不休。”
“既然是议事,都谈了什么?”谢芳华想着皇上卧病多日,今天这么精神,依照他的病,应该是临时用了什么抵抗的药了,否则如何能支撑得住?
“据说皇上吩咐在议事殿摆了宴席,边吃边谈。”玉灼小声道,“皇上今日病体似乎好了很多,一直待在议事殿,十分有精神,期间也没犯病。”
谢芳华皱眉,“就算议事,朝中重臣们难道都饿着不成?”
玉灼摇摇头,“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宫里议事还没散呢?”
谢芳华看向窗外,“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个时辰后,玉灼从外面跑了回来,气喘吁吁,“表嫂,表哥让你我传话回来,说你别等他了,自己吃完饭吧!”
谢芳华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天彻底黑了,她才转身进了屋,掌上灯,拿了一本书坐在软榻上边看边等着。
侍画不再劝。
谢芳华摇摇头,“我还不饿,等着他。”
“小姐,天晚了,您中午就没吃多少,先吃了吧!小王爷估计很晚才会回来。”侍画看着她。
谢芳华点点头。
不多时,侍画回来,对她低声道,“小姐,宫里的议事殿据说还没散场,打听不出什么来,不知道何时小王爷才能出宫了。”
她对落梅居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似乎不是嫁进来,而是回来。
从今以后,这就是她的家了呢!
谢芳华在门口站了片刻,傍晚的风轻轻吹来,吹散了白日里的热意,有几分凉爽,落梅随风轻轻飘落几瓣,有几分诗画之意。她将身子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
侍画、侍墨点头。
谢芳华微微松了一口气,“派人去问问,秦铮什么时候能回来?”
侍画、侍墨点点头,“打探了,除了王爷和小王爷外,左右相、永康侯,还有咱们府的谢侯爷等朝中不少重臣,都进宫了。”
“打探了吗?今日都有谁进宫了?”谢芳华蹙眉。
侍画、侍墨摇摇头。
“秦铮还没回来?”谢芳华看着外面渐黑的天色问。
“小姐,您醒了?”侍画、侍墨立即迎上来,看着她。
她起身下床,打开房门。
谢芳华躺在床上,不多时就睡着了,她睡醒一觉,天已经黑了,屋中没有秦铮的影子。
“也是。”英亲王妃心里舒服了些,向内院走去。
“小王爷和小王妃能够顺利大婚,已经是阿弥陀佛了,更何况已经圆了房,以后来日方长,好日子总是要慢慢地过起来的。”春兰劝她,“您前些日子被两场婚事儿准备弄得焦头烂额,如今总算可以歇歇了,回去歇着吧!”
英亲王妃看着父子两人一个坐车,一个骑马离开了英亲王府,转回头,对春兰道,“连一日的悠闲日子也不能过,真是……”
秦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