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刘三拳再来找张立说道：“这次他应该真的老实了。”
一进厕所，味道比刚才还重，张立捂着嘴说道：“妈的，刚才这厮没拉完？”
刘三拳回答道：“我受到你启发，这回真的灌他粪了。”
张立拉开与刘三拳的距离，看着他的手说道：“我操，这么恶心！以后你他妈吃饭别跟我一张桌子。”
张立见陈海没动静，上前踢了一脚还是没反应，都还没问到女刺客在哪里，就把人整死了，张立有点恼怒说道：“你他妈不会把他灌死了吧，你马上给他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把他救活。”
刘三拳对着范海的胯下踢了一脚，范海痛的叫了起来，刘三拳说道：“看嘛，我是有分寸的，不会那么变态把人折磨死。”
“你他妈还不够变态？都灌粪了，跟折磨致死有什么区别。”
见范海醒过来，张立捂着嘴说道：“范海，老子没多大耐心，再给你一次交代的机会，老实交代怎么与女刺客联系。”
折磨到这份上，范海已经置生死于度外，边干呕边爆粗：“我他妈就不认识那个女刺客，叫怎么交代？”
张立继续诈他：“都到这份上了，你还狡辩。那我问你：你跟你的情人怎么认识的？”
“在泼水节上认识的”
张立追问道：“是不是有人邀请你参加泼水节，然后认识她？”
范海老实回答道：“那到没有，泼水节很热闹，我闲着没事带着警卫员，自己到街上玩，然后看上了她。”
虽然没人邀请他参加，但估计还是有人跟踪他，然后在泼水节上安排情人巧遇他，这个手法与金营长勾搭女刺客有点雷同。
“那个情人是哪里的？”
“她说是南边夏人，跟林昊天是亲戚，我没到南边去过，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你他娘的，都不清除她家在哪里，就跟她在一起。”
“这没什么，只要女的愿意，我又不吃亏。”
“你是种马吗？只要是女的主动上来，你都愿意？还他妈不吃亏，现在你还没明白，这个让你白玩的女人，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范海点点头说道：“是是，这次亏大了”
张立对范海简直无语，这智力水平不知道怎么当上参谋长的，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个沐副旅长，同意调动林昊天，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沐副旅长开始有点不愿意，我找他吃了顿饭，然后就搞定了，他应该不是林昊天一伙的。”
范海主动给沐副旅长开脱，说明这家伙虽然头脑简单，但心里坦荡荡，不想拉人下水，人品还可以，看来他真的是被利用。
线索追到这里就断了，这让张立有点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