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救救我,安夏,你能看病对不对,你能发现我生病,你一定能救我对不对。求求你救救我,上次的事情是我错了,但我最后按你说的,我全交代了,我这辈子没做过丧良心的事,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求求你救救我。”
安夏突然推来王婆的手,一双眼睛阴沉不定地盯着王婆,盯得她心里发毛,低低的声音响起,”王婆,你这辈子真的没有做昧着良心的事?到现在了你还敢骗我,我凭什么救你!”
安夏凌然的目光,仿佛能洞穿王婆的灵魂,她只觉得自己的一切,在安夏的目光下避无可避,她这辈子真的做过一件缺德事,可、可她一直觉得这不算件缺德事,要不是她,安家业也未必能娶上媳妇,从某种角度说,那时候已经接了三房儿媳妇的老安家,穷的叮当响,要不是她撮合,安家业不知道要打光棍到什么时候。
“我、我……”
王婆目光闪烁,安夏一看,居然还真有,这个老婆子真是不死心,每次都想骗自己。
“我不逼你说,你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会头疼,你这病再往下发展,疼的频次和痛感会越来越强烈,最后压迫神经,轻则瘫痪,重则脑出血死亡,当然你可以去医院看医生。”
“不,安夏,求求你救救我,我说,我说。”
安夏正襟危坐,望着眼前的王婆,等着她说出给梁来弟介绍屠夫这件不靠谱的事。
王婆低着头,不敢看安夏的眼睛,眼神闪烁内疚,“这件事其实我也是好心,你不知道,当年你外公给三个儿子接媳妇,家底已经掏空了,到了你四舅那,根本没钱娶媳妇,要不是你四舅长得讨喜机灵,人又老实肯干,周翠兰家也不会这么轻易答应这个婚事。”
按下啊眼睛越等越大,“等等,你说,我四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婆愕然,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找上门的。
安夏眼中突然冒出一丝狠厉,“你要是敢有半分隐瞒,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告诉你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死的悄声无息。”
冰冷的眼神让王婆打了个冷战,她真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安夏,眼前坐着的不知道是什么,可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敢招惹,于是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从前的事情。
原来周翠兰做姑娘的时候,就喜欢勾引男人,那时候她跟村里一个已婚男人在一起鬼混,被男人的媳妇抓了个现行,男人为了赢得原谅,跟周翠兰断了,此事倒也没张扬。
周翠兰母亲也怕玩出事情,便把女儿圈在家中,但没过几日,周翠兰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时候去医院打胎,都需要开具证明,夫妻双方带结婚证才行,周翠兰一个姑娘未婚先孕,打胎都没门路。
周翠兰母亲想了不少办法,可孩子牢牢待在肚子里就是不肯下来,最后没办法了,老太太央求王婆给姑娘找个老实人,给了王婆一个金戒指。
于是王婆就想到了安家业,一是老安也找了她,请她帮忙给儿子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不要太多彩礼的那种,因为那时候的安家,确实拿不出太多钱了。
而周翠兰家又急着嫁女儿,不然肚子大了,丑事就穿帮了。
手边儿一男一女正好合适,王婆就把安家业介绍给了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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