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也是迷醉地看着名帖,娇嗔道:“爸,女儿问你呢。”
蔡邕惊醒了过来,赞叹道:“好字,绝世好字,还真是飘若游云,矫若惊龙,龙跳天门,虎卧凰阁,天质自然,丰神盖代,被称为天下第一书法也不为过,价值无可估量,文姬,你这是从哪里收集到的名帖?”
他不愧是大书法家,一眼就看出了张东的字体的价值和重要意义,而实际上,张东目前融会贯通了很多书法家的字体,自成一家,超越了王羲之,张旭等历史名家。
见父亲对这名帖上的字评价如此之高,蔡文姬暗中大吃一惊,自己虽然也算书法家,但终究年轻了些,不敢认定这是天下第一的书法,轻声说:“爸,写这个名帖的人现在还在门外,要拜访你呢。”
蔡邕心中大喜,跳了起来,大喊:“开中门,迎接贵客。”
中门轰然洞开,蔡邕迎出门来,目光一落在张东和五虎上将身上,他也是呆了一呆,六人太古怪了,头发那么短,衣服那么怪,脖子上还挂了根布带,难道是用来上吊的?
“海外华侨张东见过蔡中郎。”张东抱拳说,目中闪过一丝尊敬,这个老头可是历史上真正的名人,养的一个女儿不但姿容绝世,而且还是可以和李清照比拟的才女。
“贤侄客气了,请。”蔡邕惊醒了过来,把张东请到客厅中坐下来,五虎上将也被门房请到一个偏厅中休息。
“贤侄来自海外?”蔡邕看着张东问。
“是的,但我祖上是华人,如今回国游历,就是为了增长见识和学识。”张东深深看了一眼客厅那个用布帘挡住的门洞,真的很想进去看看躲在帘后偷听的蔡文姬,但他还是强行压抑制住这种冲动,这可是三国时代,男女见面很难,哪里像现代那么随便?
蔡邕扬扬手中张东写的那个名帖,问:“张贤侄器宇轩昂,穿着打扮很奇异,果然是风采照人,请问这个名帖是哪个名家写的?”
蔡文姬听到蔡邕说张东衣着奇异,再忍耐不住,把帘子掀起了一丝,偷偷看了过去,这一看,她还真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然后捂嘴花枝乱颤偷笑起来。
“这不是什么名家写的,是我自己信笔涂鸦的作品,这次来拜访蔡中郎,就是来学习你的飞白体书法的,不知蔡中郎能不能收下我这个学生?”张东微笑着说。
蔡邕老脸一红,自己写的字哪里能够和他的相提并论?但听到张东恭维他,他心中还是很受用,摆手说:“贤侄你太谦虚了,你的书法已经到了极致,可以说是世界第一,历史以来都没有人的书法能够超越你,我哪里敢收你这样的学生?”
“蔡中郎客气了,你的飞白体闻名于世,不下于任何人,而且你是文学大家、音乐大家、著名画家,我也很爱好这些,希望能得到你的指点。”张东再次恳求。
他做学生是假,追求蔡文姬是真,如果蔡邕知道张东的真实意图和目的,早一脚把他踢出门去了,可惜,他不懂得读心术,自然就不知道张东的野心,加上太过喜欢张东的书法,微微沉吟,说:“贤侄你可以住在这里,我们互相交流,至于拜师,再也休提。”
张东的目的便是住进蔡府追求蔡文姬,现在达到了目的,是心中暗喜,点头答应下来。
或许还有点不相信张东是空前绝后的大书法家,也或许是想即刻和张东讨论书法上的技艺,再寒暄片刻,他就把张东请到书房,说:“贤侄,请再露一手,老夫给你磨墨。”
“晚辈如何敢当?”张东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别客气,凭你的书法,老夫给你磨墨还有点不够资格。”蔡邕微笑着说完,开始磨墨,刚才他就在写字,墨是早就磨好了的,所以,他也只是象征性地磨了磨。
张东再不矫情,把纸张在书桌上铺开来,拿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