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嫂子看着好小啊,比我们都小。”
“但是嫂子好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这些血瞳出入战场,无往而不利,但是他们都是最可爱的人。
陆岩伸出长腿,踹了一个血瞳的屁股,“哎呀”一声,几个血瞳叠罗汉的摔了下去。
“都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今晚没饭吃,还要负重越野两小时!”陆岩骂道。
“是,老大!”
几个血瞳迅速爬坐了起来,一排坐,一个字都不敢吭声。
这时副指挥李司走了过来,他拿着钥匙打开了陆岩手上的手铐,“岩子,这些猴子又惹你烦了,他们好久没见你了,想你的。”
说着李司将一份资料递给了陆岩,“亨利被关了进去,这一次你摘不干净,只能走法律程序判你半年的有期徒刑,岩子,虽然你不用真的坐牢,但是,你是一个坐过牢的人了。”
这笔黑历史会跟着他走一辈子。
陆岩垂着英俊的眼睑看了一下手里的资料,嗓音淡漠的开口,又有些自嘲,“我本来就不干净,加上这一笔没所谓。”
“岩子,你的血检报告出来了,情况非常不乐观,亨利给你吸得粉是最新研制出的粉末,毒瘾非常的强,很难戒,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先把毒戒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陆岩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哼了一声。
“阿岩,你受伤了,我让安希给你处理一下伤口。”说着李司叫了一声,“安希。”
安希来了,她穿着白衣大褂,是一个野战医生,她来到陆岩的身边,伸手解开了陆岩的黑色衬衫。
衬衫剥开,露出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性感的光泽,胸口一处刀伤,还有血渍,但是他不疼似的,眉心都没有皱。
只是他的薄唇微微的泛白,昏暗车灯的照耀下,他的俊脸溢着一种疏淡冷漠的气场,线条格外的冷硬。
这样冷硬的男人,总让女人想要摸一摸。
“阿岩哥,你抬手,我帮你把衬衫脱下来。”安希说道。
陆岩懒散的抬了一下健臂,黑色衬衫全部脱掉了,露出了男人下面的八块腹肌和完美的紧窄人鱼线。
陆岩将英挺的后背靠在椅座里,漫不经心的闭上了眼。
安希迅速动手,帮男人处理伤口。
“岩子,刚才那个叫安安的女孩,你真的喜欢她么?”
警车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大家都附耳听着,听着这个答案。
这男人今年35了,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但都是逢场作戏,现在他好像对一个女孩是那么的不同。
这位被岁月沉淀打磨出的沧桑硬汉,他动了心么?
陆岩的脑袋抵在椅座上,英俊深邃的眉眼里露出一些倦怠,良久,他淡淡的道了一句,“玩感情,我玩不起。”
他没资格玩。
他的人生永远都是见不到光的,他不是军人,他的人生履历上永远写着大佬,吸-毒,玩女人,现在还坐过牢,这一次他要去戒毒,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挺过来,又要多久。
他玩不起感情。
耳畔响起女孩的话,她追着车跑,问,“陆岩,你要不要…要不要我等?”
这句话,他清晰的听到了。
他的答案已经说了,不要。
他没有办法好好做人,没有办法过平常人的生活,他这一生都征战血场,要不起她的等待。
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多久,要多久他才能停下脚步来,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
一个月后,唐沫儿出了月子。
酒吧。
林诗妤将一份资料推给了唐沫儿,“沫儿,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罗小梅,是医院的护士,你出事后,这个罗小梅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不过,这个罗小梅怀孕了,她有一个未婚夫,未婚夫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哥宋晋…”
说着林诗妤侧眸看了看中央的舞池,“沫儿,宋晋在那里,不知道从他的身上能不能套出罗小梅在哪里。”
唐沫儿顺眼一看,那个宋晋在舞池里摆动着,身边两个美女,左拥右抱的。
这个罗小梅就是医院里给她流产药,然后又出现在山上别墅的那个护士。
唐沫儿盈亮的澄眸里散发着清冷的幽光,她伸出纤白的小手将身上的长款羽绒服脱了下来,然后对着林诗妤眨了一下眼,“诗妤,好久没跳舞了,一起去跳舞吧。”
林诗妤勾起清丽的唇角,“怎了沫儿,你想去勾搭这个花花公子宋晋?”
唐沫儿将腮边的秀发撩到了耳后,露出一张巴掌大的柔媚小脸,“好久没出来玩了,也不知道自己魅力在不在。”
“那你一定会找回自信的,那个叶城第一尤物,所有男人心头宝的唐沫儿终于回来了。”
唐沫儿挑着精致的柳叶眉,拉着林诗妤滑入了舞池。
……
酒吧,一处偏僻的包厢里。
灯光昏暗的酒红色沙发上,顾墨寒身姿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脱了外面的大衣,他里面一件白色衬衫,黑色的商务马甲,浑身透着上流人士的矜贵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