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抽,就是被打了耳光,踹了两脚,现在应该进宫去告状了吧。”余青青揣测道。
“上回我扇她耳光,她告状没成,这回……”晏萩嘿嘿笑。
“也成不了。”余青青坏笑道。
何止是成不了,朱沈氏和朱芬芳连宫都进不去,效恩公夫人坚决不肯带她们进宫。任她们在府里撒泼也好,哭闹也好,就是不答应她们的无理要求。
“我要去告诉娘,说你不肯带我们进宫。”朱沈氏威胁道。
效恩公夫人淡笑,“妹妹想去就去吧。”左右是她的亲娘,她不心疼,还指望旁人去心疼不成?说句诛心的话,要是真把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来,到是省事了,可以直接断了朱家这门亲。
想是这么想,但效恩公夫人没有真让朱沈氏闵去寿安堂,而是把效恩公找来了;效恩公给了朱沈氏一耳光,“你有什么脸面进宫告状?做错事的人是芬芳。”
“那她也不能打人啊!芳儿的大牙,都被打松了,出了好多血。”朱沈氏气愤地道。
效恩公冷笑,“那是她活该,桌子是人家先预订的,人家不愿让,芬芳就把茶水往人身上泼。还好这天冷,茶水不烫,要不然,芬芳何止是大牙松了,她是满嘴都没了牙。”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芬芳是你的外甥女儿,你不帮着她,你帮着别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亲疏不分的大哥?”朱沈氏怒不可遏地诘问道。
“是,我就是亲疏不分了,你要是不满意,以后就不要登门了。”效恩公不耐烦地赶人。
“这是我的娘家,你凭什么不让我登门?”朱沈氏尖声道。
“凭如今这个家我作主。”效恩公对这个败坏皇后、败坏沈家名声的小妹,没有多少情意。
“大哥,你……我不和你说,我要见娘。”朱沈氏能依仗的只有沈老夫人。
“天气寒冷,母亲身体有些不适,不见客。”效恩公才不会让她去见母亲。
“我不是客,我是她女儿,她病了,我更要见她,我要侍疾。”朱沈氏聪明了一回。
“用不着,母亲少见你几回,命都长些。”效恩公示意婢女,将朱沈氏架了出去。
“我不走,我不走啊,娘,娘!”朱沈氏大声呼喊,只是此处离沈老夫人住的寿安堂甚远,她就是喊破喉咙,沈老夫人也听不到。
朱沈氏被撵出了效恩公府,只得回家,朱芬芳见她就这么被赶了回来,嫌弃地撇嘴,“你真是太没用了。”
“我……这怎么怪我,这都怪你大舅不讲兄妹之情。”朱沈氏憋了一肚子的气回来,没想到女儿不安慰她,还指责她。
“娘,我不是怪你。我是在想,大舅是你长兄,你在他面前,天然就弱。”朱芬芳眼珠子一转,“你去找太子妃,你是长辈,太子妃不敢在你面前拿腔作势。”
这话提醒了朱沈氏,“没错。”如是朱沈氏雄赳赳气昂昂往东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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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边二十四过小年,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什么时候,预祝大家小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