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达到这种要求,只有启用我的看家本领了,现场为你施法!”
“哦,多谢上仙,我要这么做?”
算命先生拉着小姑娘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指点她在路中间,摆起了一个奇怪的动作,类似于扎马步的感觉,反正是两腿叉开了……
沈文信了然于胸,这家伙是要窥视啊!老先生说道:“闭上眼睛,想象着如意郎君的样子,每跳一次,就大喊一声‘我要结婚’,要使用全身的力气!”
小姑娘在先前就被忽悠迷糊了,这次居然真的按照算命先生的话去做,叉开腿,蹦了起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娇媚地喊道:“我要结婚!我要结婚!我要结婚!”
声嘶力竭,十分地笃定,路过的男姓牲口看到了一副比较养眼的画面,春光乍泄啊!每个人都小声地道:“够开放,好像是丁字裤耶!”
还别说,很多适龄青年围了过来,啧啧称奇,评头论足的样子,好像有意攀谈结交这个大胆的女孩,等她睁开了眼睛,看到许多不乏英俊帅气的男生,一时间不敢相信。
“你的愿望达到了,自己去挑选吧,各位请自便。”老先生也没继续任意妄为,松开了小姑娘的手,留有余香,老先生坐到了位置之上,看着年轻男女自主挑选、认真的劲头,颇有点月老的样子。
沈文信摇了摇头,目前剩男剩女太多了,这么大胆的征婚,的确会吸引很多适龄青壮年的兴趣,何况这个小妮子整体感觉还是不错,而且穿着很时尚,值得注意的是,身材着实有料。
能不能碰到适合的,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小妮子跟几个帅哥留了号码,开始第一番接触下来,先从电话、短信之中了解,然后再一个一个约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双方彼此都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忙碌了十多分钟,她留给了十多个看起来不错,第一印象较好的围观路人,初次见面,不一定马上就去约会,还要通过电话、网络简单了解下。小姑娘拿出了几百块交给了老先生,说道:“仙师,多谢您!”
“不用,一切自有造化。”人群一下子就散了,始作俑者却极其淡定,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平静地看着沈文信。
因为动静太大了,所以算命先生的生意冷清了,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个时间他也打算起身离开了,今天晚上看了七八个人,大概赚了几千,已经完全足够了。
两人都没说话,就这样僵持着,沈文信有点纳闷,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用这种匪夷所思的办法,怎么能屡次得手呢?想了一会,沈文信觉得,应该是一种自我寻求和暗示吧,有时候大声喊出一件事情来,往往会梦想成真,而到底是不是如意郎君,实际上还要她自己掂量。
公然在马路边征婚的,其实例子很多,许多人是炒作,也有真心实意的,无非只是一个目的,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老家伙倒是与时俱进,知道用这个办法,最简单直接完成小姑娘结交异姓的诉求,得以证明其老神仙的身份,所以一下子就净赚个五百块,加上占了小姑娘的便宜。
对峙了半个小时之久,城市依然繁花似锦,这个时间段是年轻男女出来寻找乐子的时候,一帮十七八岁,至多二十岁的年轻人,穿着什么奇装异服、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一看就是不良少年,大致看了看有十多人之多。
游走在这条街道上,如同恶霸一样,看到路人就口出狂言,毫无收敛之色。他们就是每个城市都会有的不良学生,以怪异、张狂、跋扈的行为、语言,以此来体现自身的价值。
年少轻狂,其实等他们长大了一些,便会明白这段经历是多么的不堪回首。
他们一般是曰夜颠倒的,刚好从网吧出来,成群结队要去吃个夜宵,恰巧看到了一个算卦的!
“老不死的,不知道这是我们罩着的?”一个看似头领的人一拍桌面,瞬间推到在地,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样子。
算命先生很淡定,看着一帮年轻人,并不言语,自顾自地收拾散落一地的杂物,无视这些人。
“当我是空气是吧?好!哥几个,找找乐子吧,给我打!”十几岁的年轻人,个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主,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不必要受皮肉之苦。
沈文信也站在旁边,不过因为看起来不太好欺负,这帮年轻人没有找沈文信的茬。柿子捡软地捏,他们也是聪明人啊!
国人的“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去哪了?沈文信见到这些年轻人不仅仅是以众欺寡,还是殴打一个五十多岁,差不多六十岁的老人家,尽管他的算命行为有点不太地道,但是总得来说,还是对得起金主支付的钱,算得上是“盗亦有道”。
不过沈文信没有贸然上前,他认为这个算命先生不太简单,面对这种事,处之泰然的样子,似乎有所依仗,何况面对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沈文信也是爱莫能助。
“这就是你为老不尊的代价……”沈文信自我安慰地道,坐等看戏,颇有点坐收渔翁之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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