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信早上5点多起床,一般来说,他最早起床的时间也就是6点多而已,之所以会这么早,是这些天的自然反应,有时三更半夜起床会来到陈黎的房间,为小云云盖被子,亦或者起来看看怀里面的宝宝,踢被子了吗?
手里面空落落的感觉,使得沈文信这才想起,原来物是人非,故此心情低落的他,拿出了唐刀,下了楼在路中间闻鸡起舞。
5点多,路灯还没关闭,准备入冬了,天亮得晚,大概7点多才蒙蒙亮。沈文信以舞唐刀纾解情绪,近期沈文信每当心情不佳的时候,总喜欢舞上一段莫名其妙的刀法……
畅快淋漓的感觉让沈文信豪气万丈,往后背掏了一把,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无酒不欢啊,有时间找一个上年头的葫芦酒瓶,装上一壶酒,兴致高的时候喝上一口,也不错嘛。”
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自从遇到小云云,沈文信哭得次数明显变多了,一个小生命的到来,使得沈文信开始筹谋着是不是该提前完成造人计划了?
所有的一切都以这一场嚎啕大哭终止,沈文信默默祝福小云云,在今后的曰子里,健康快乐地成长……
而在沈文信大哭之时,陈黎站在窗沿边上抹着泪喃喃自语道:“你还不是一样舍不得……”
回到了房间里面,沈文信用冷水洗了一个澡,入冬时节,冰凉刺骨的感觉弥漫全身,让他瞬间一个激灵,精神抖擞。
一丝不挂的躯体上,蒸腾了许多白色气体,沈文信如同置身仙境一般,照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这段时间体魄强健了许多,不再是那个病夫了,刮了刮胡子,落魄、寂寥之色减去,沈文信双手使劲击打脸庞,大声地喊道:“新的一天,我来了!”
穿好衣服,做了一顿早餐,差不多众人都醒了,8点多,大家的精神也好转了一些,选择姓遗忘了那段经历。
沈文信拍了拍屈大龙的肩膀说道:“别沮丧着脸,大清早上的,笑一笑,算了,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哈哈!”
众人看沈文信有点反常的举动,也都知道,他是装的,也没说什么,埋头吃着沈文信亲手做的面条,尽管他忘记放盐了,依然吃得很欢。
调动了一会儿气氛的沈文信,也觉得无趣了,吃完面之后,拿着平板电脑玩起了游戏,一会儿的功夫,又觉得没什么劲,便走出了柜台,在大厅内走来走去,类似于巡查的样子。
“文信,你别在我面前晃悠,搞得我头痛,过来喝点茶。”沈中亦招呼了沈文信坐下,此刻刚开始营业,店里面没什么人,过半个小时之后,退休的老人或者一些闲着没事的藏友便会来这里遛弯。
沈中亦倒了一杯热茶给沈文信,明白他心神不宁的原因,说道:“文信,我知道你舍不得小云云,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了,没必要再去想了,如果你喜欢小孩子的话,和陈黎乘早结婚,生一个宝宝,我们大家都高兴。”
“六叔,我还没做好准备,说实话,我有点婚前恐惧症……”沈文信小声地道,看到陈黎不在大厅内,而是在外面清扫卫生了,这才直言不讳地道。
沈中亦一副理解的样子,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个很正常,现在你拥有了不菲的家业,内心肯定会有朝秦暮楚的小心思,你别说你没有,男人不论多么爱一个女人,心里面总会对别的女人有所幻想,只是很多人踏出了那一步,而你并没有!婚前恐惧症,也只是你的借口,不过这个总会有解决的一天,陈黎是一个好女孩,希望你珍惜,男人可以等,女人却并不行,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早点告诉她吧。”
作为一个长辈,沈中亦能说出这样话的,已经极其难得了,沈文信低头喝茶,沉默了许久,才道:“我有分寸,过年的时候,我会解决这个问题,到底是结婚还是分手。”
沈文信并不讨厌陈黎,相反很珍惜这段曰子的一切,不论是骑行的偶遇,还是一道上路踏遍千山万路的经历,亦或者是她在摸宝行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工作。
可谓是见证了沈文信的创业艰辛,他一直很珍惜这段感情,但是提及了结婚生子,作为男方,有点回避和担忧是正常的。
考虑的是婚后生活的繁琐、重复、单调,这几个月的时间沈文信也有缓冲的机会,朝三暮四倒不至于,只是还没这个心理准备承受这个重担。
沈中亦也没有结婚,只是比沈文信年长十多岁,人生经验丰富,却对这个方面没有过多的建议,他相信沈文信会走出这个坎,便点头说道:“六叔我看好你,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两人私下的交谈,陈黎全然不知,她并没有催促沈文信结婚的意思,也不着急,其实这样挺好的,珍惜与沈文信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且不说沈文信的个人感情如何,至少目前来看,双方的关系达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还在筹谋之中,让各自有一个心理上的准备再说。
此刻倪秉正、杨宇好像商量好的一样,9点多同时来到了摸宝行,沈文信、沈中亦看到了两人,摸不着两人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