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性不光是中国人有,外国人也有。但是,纵观世界上也有一些长期被外国人侵占的国家,却没有一个国家有那么多的叛徒、内奸和伪军。而且是集团性的精神沉沦,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批一大片。仅在抗战期间就有**将领顾祝同、朱绍良、熊式辉、李明扬,政客中的陈公博、周佛海、陈立夫、陈布雷、高宗武,文人中的胡适、陶希圣、梅思平、张君劢、罗君强等,他们都是当时精神意志上跪倒的典型。这也许会让许多的国人感到羞愧和不解。
导致那么多人投敌叛国,分析起来,原因确实非常地复杂,除过有国家观念淡薄、对抗战胜利悲观失望、国家长期不统一、政治力量派别林立、国民政府内部政见分歧,争权夺利(如汪精卫长期与蒋介石争夺最高领袖地位而不得)等诸多外部因素之外,还有许多个人因素,如贪生怕死、贪图富贵和缺少民族气节等。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在自宋朝灭亡之后,中华精英文化遭致灭顶之灾,而元朝和清朝的统治,导致汉奸文化大行其道。最为典型的是洪承畴帮忙满清以汉制汉,溥仪在东北帮日本人建立满州国,汪精卫帮助日本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即使现在,有些人为了一点个人私利和得失,就要背叛祖国,成为变节分子和汉奸。如澳洲华裔教员吴维公开辱华,烧中国护照称做中国人是耻辱。还有那个入加拿大籍的记者平可夫,专门从事诋毁中国和出卖中国情报的勾当。中国能出这么多的叛徒和内奸,足可以看出中国人的奴性思想的严重性和可悲之处。这实际是对中国文化和中国社会的一种非常不自信的表现和反映。
美国国家精神健康研究所近来在恒河猴身上做了个实验,把一种叫作奴性基因的“d2”的基因注入在猴子身上,从而使得好斗的猴子变成了听话的奴隶,长时间任劳任怨地执行科学家给它们指派的任务。参与实验的科学家同时指出:人类也拥有同样的基因!
实际上奴性人人有之,它并非只是贬义词。比如我们都希望别人顺从自己,都不喜欢别人与自己作对。而且我们的社会和文化也在鼓励着奴性,遏制着血性。老师和家长教育孩子要听话,对不听话的孩子进行打骂和训斥。在单位里,领导也是喜欢唯命是从和曲意逢迎的人,以致“要奴才,不要人才”的现象在许多单位是再平常不过的现实。特别是在军队里,更是长官意识,要有令则行,令行禁止。
说起奴性,我们都会嗤之以鼻,极其蔑视,但是,我们自己是不是也会如此,见到领导就点头哈腰,听到不同意见就大为恼火?或是为了一些眼前的利益就抛弃正义,丢掉良心。假若我们自己就在那群被俘的2000多人的**队伍里,面对20多名押送我们到刑场的日本军人,我们会不会振臂一呼,号召大家与日本军人拼死一搏?
其实这种例子并不少见,印加帝国的大王带着7万大军,却被猪倌出身的西班牙远征军司令官皮萨罗带领的160名士兵杀得尸横遍野,而他自己也被西班牙人所俘虏。之后,还有十多万的印加军队因为没有被俘大王的命令,也不敢对西班牙人发起攻击,最后被西班牙人一点一点地消灭了。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印加大王的命令,没有命令,他们就无所适从了。
奴性是一种潜意识的不自觉行为,不光人类有,包括狼群和猴群等其它动物也都会有。因为它是维护一个群体的尊卑和秩序所必须的品行和习性。但是,我们通常把积极合理的奴性称之为理性,而把那些不顾个人尊严,卑贱的服从意识,奴颜婢膝的盲从,特别是为了享乐和保身而丧失气节和大义的奴性,要予以唾弃和憎恶;对那些投敌叛国,给国家造成严重危害的汉奸和叛徒,要像以色列特工对待残余纳粹战犯那样,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其致于死地。
我们应将那些有利于社会与文明的奴性转化为一种理性,而将那些我们嗤之以鼻和有失尊严的奴性自觉地消除。削除奴性需要制度建设,需要激励机制,需要血性和气节的张扬,需要我们对祖国文化和当今社会有足够的自信。随着中华民族的崛起、国家的强盛和社会的发展,中国人的奴性一定会向理性逐渐地转变。那样,中华民族才会更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