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女人们如往常一般搬了两把太师椅放在了院子中央,两个太监放下木桶坐在椅子上,“胖子哪里去了?今天怎么没出来迎接咱家,怎么,是身上的肉长得太多,连饭都用不着吃了吗?”
那两个太监说话的时候瞟了眼明歌所在的屋子。
屋子里黑洞洞的,他们看不清坐在床上的明歌,不过却清楚这屋子里的人是谁,盯着跑出来的阿胖冷笑了一声,其中一个太监叫,“阿美呢,这女人那里去了?”
在这个院子里横行无忌的阿胖扑通跪在了发话的太监脚前,一边帮太监捏着腿,一边讨好着说,“阿美这两天身体没大好,女人那点事,史公公您也是知道的,奴婢来侍候您好不好?”
史太监一脚踹在了阿胖的心窝上将人踹倒在地上,他这才冷哼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阿美那点事?连个把子都没有,还妄想霸占女人,你也不瞧瞧你自己这样子,滚,让阿美出来侍候我,不然今天谁想也吃这口饭。”
另一个太监已经招呼了两个最漂亮的女人,帮他捏着肩膀捶着背,他的手则在这些宫人们的胸口捏捏摸摸,时不时的伸手探进女人的那处。
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尽兴,他还伸手去扯女人们的衣服,女人们生怕自己的衣服被扯破,虽然冷的发抖,却还是先一步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这大冬天的的,太监们自己又是棉衣又是棉袄的裹的严严实实,可女人们却赤条条的什么遮挡都没有,这太监冷哼着用手指在女人们身上弄着。
太监们某方面残缺,所以在对待女人上,他们不能爽,便极尽所能的折腾女人,在女人的凄惨痛苦的声音中哈哈大笑着获得成就感。
上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阿美扭着屁\/股妖妖娆娆的走了出来,“史哥哥,人家身体真是不舒服,不过看到您,人家就是再不舒服,也不能不来呀!”
史太监盯着阿美走了近,突然从腰上拿出根鞭子啪啪啪的打在了阿美的身上,“你这小东西,几天没抽你,骨头痒了是不是?来来来,告诉史哥哥胖子她是怎么欺负你的?这会就给我瞧瞧,你们两个平日里是怎么弄的?”
阿美似乎是习以为常了,她一边嘤嘤嘤的求饶着,一边对史太监说道,“我怎么能看上胖子呢,我的心里只有史哥哥您呀,好哥哥,您轻点打,好痛啊人家。”
一旁的太监哈哈大笑着,对史太监道,“果然是侍候惯了那位的,这叫声都和别人不一样呢。”
史太监就得瑟道,“你还没尝过她的口.活吧,那可真是更好呢。”
那太监就来了兴趣,“走走走,咱去屋子里一起玩玩。”
两个太监便起身朝上屋走去,阿美垂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女人们都没有扑到那只装了饭的桶上去,阿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上屋连门都没关,阿美的似啜泣又似嘤咛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明歌以为这些女人们会等着阿美一起出来的时候,某一刻,这些女人们突然就如狼似虎的扑向饭桶。
阿胖将扑过来的人全部踢开,恶狠狠的瞅了眼这几人,然后从所谓的厨房里找出一个大盆盛了一碗饭,这些女人们这才又扑向饭桶,用手抓着饭如狼似虎的往嘴里塞着。
盛了饭的阿胖抱着盆子望了眼明歌的房间,随即转身去了厨房,将盆子藏了好,这才出来,和大家一起加入了抢食的队伍里。
那些饭和馊泔水一样,在这样冷冽的冬天,这些所谓的饭不仅凉,上面还有薄薄的一层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