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觉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就是那个操心的太监。以往秦之游找合作商，都是找知根知底，对他毫无冲突的人。可这次是怎么了？
秦之游眉毛都没动一下，一脸淡定：“因为没必要。”
以前他太看重对方是不是支持自己，是不是自己这一派了。但其实，只要他是主控的，他主导整个项目，只要对方在合作进行中不闹什么乱子就行。
他只管赚钱，只管项目，至于是不是养大了对方，跟他有什么关系。
多几个敌人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没有这些人，还有其他的。历史上有几家成熟的大公司是被对方拖垮的，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身发展跟不上。与其天天跟叔叔姑妈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在底下勾心斗角，他不如去想想怎么样做才能把瀚海发扬光大。
“好，我知道了。”王秘书点头，不过秦之游吩咐不用太在意，他却不能真的按他所说的去办。之前也出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了，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只有他？非得把这些合作商过筛子一样，把底细查的干干净净。
不求别的，只求最后秦之游发脾气的时候——少骂他一句。
工作事情安排的干干净净，秦之游喝了口茶，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去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