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这般反常,不用想也知道同那个位置有关。
朝中,诸位大臣曾一度将这些事禀达圣听。
皇帝一直未表态
大臣们也一直在锲而不舍的禀告。
慕容羽一直在冷眼旁观。
这么多天,皇帝始终未表态,其实便是一种变相的表态。
皇帝不认同
只是,这些往日很是机敏的臣子现在却仍是坚持不懈的每日在朝堂上提起这件事
皇帝一直冷着脸,一旦有大臣有想要说起这件事的意图,皇帝便会冷冷的望过去
久而久之,皇帝一听到这件事,便想要退朝
这才遏制住了大臣的行为
只是,皇帝耳根清净了,皇子们却变本加厉
他们不止在城郊施粥,还在镐京中开始结交各种来京备考的才子们
“朕还没死呢”
御书房,皇帝将手中的笔狠狠的掷在地上,脸上满是怒意。
“陛下息怒”
胖胖的陈总管陪着笑从地上捡起笔来,双手捧着放到了龙案上。
“几位小殿下许是为了我楚国着想近年来,虽然没有天灾,但是一直有许多穷人住在城郊几位殿下此举,也是为这些人提供了饱腹之机,又哪里有什么不轨之意呢”
“还是你更懂朕意”
皇帝被陈总管一番话说的气劲下去些许,满意的瞥了一眼陈正宁。
陈总管忙点头哈腰的上前来道谢。
“行了,下去吧”
皇帝笑骂一声,执起笔取过在龙案上摆放的极高的奏折。
陈正宁弯着腰退出了御书房。
一直站在皇帝身后的高瘦总管上前来,轻手轻脚的给皇帝收拾着龙案。
“你说,他们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处理了几本奏折,皇帝头也未抬的开口。
高瘦总管并未回答。
皇帝似乎也并未要求高瘦总管回答,没有听到回答,皇帝也不恼,而是轻轻摇摇头,重新集中精神批阅奏折。
处理了几本奏折,皇帝头也未抬的开口。
高瘦总管并未回答。
皇帝似乎也并未要求高瘦总管回答,没有听到回答,皇帝也不恼,而是轻轻摇摇头,重新集中精神批阅奏折。
“说起来,朕是不是推了春狩”
傍晚,皇帝从小山般的奏折中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皱着眉看向一直默默服侍在旁的高瘦总管。
“是的”
高瘦总管慢条斯理的给皇帝斟了杯茶。
“您担心误了鉴典,便将春狩给推了”
“哦”
皇帝背靠着椅背,揉了揉眉心。
“倒是朕记性差了”
高瘦总管没有接话,而是转到了皇帝的身后,不轻不重的给皇帝按摩头部。
皇帝半阖眼帘,不多时才低声呢喃。
“朕真是老了”
皇宫外,百姓们仍在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仿佛对近来镐京的变故一无所知。
一辆马车快速的驶过正街,疾驰而去。
许多百姓们被惊得奔到道路两侧,惊疑不定的望着那辆马车的背影。
“怎么当街纵马”
百姓们惊疑不定的拍着胸脯。
“许是有急事吧”
“急事也不能在这里纵马呀”
“可别说了,那是江北知县的马车”
“咦,江北知县不是半年前被押解进京了吗”
“那是被诬陷的啊”
“啊”
“前一段时间,林小侯爷不是和诬陷江北知县的人当朝对峙了吗听说,林小侯爷那位新婚妻子便是江北知县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