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
即使有了攰月消失的全过程，我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明明攰月那么强，为什么会死呢？
“好了，接下来就是二选一了。”梦霓裳淡然一笑，并没有将我的难以置信放在眼里，而是催促道。
“我……”一边是我最想守护的人，一边是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的人，顿时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无论选谁我的良心都会过意不去，毕竟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意识海外，小堇正十分悲痛的跪在原地，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眸中就像是突然失去了色彩一般。
见小堇这副模样，我后退了一步，远离了梦霓裳制造出来的镜子。
“快点啊，不然你一个都救不了了哦！”梦霓裳又在催促着。
面对梦霓裳的催促我闭上了眼睛，那模样在明显不过。
“是拒绝选择吗？”梦霓裳垂下了眼睑，喃喃道。
闭上眼睛之后，我仿佛又置身在其他世界中，我缓缓的提起双眸，看着面前的攰月，她脸上淡淡的笑容仿佛吹走了我心头的悲伤。
“主人，救殿下吧！她和你都是沧澜大陆的希望啊！”攰月身体在不断的变淡，直至消失。
“凌姬，我死了无所谓，攰月你一定要救。”这时候黎九月从我的身后出现，抱住了我，淡淡的说道：“因为我们都不会抛弃自己的伙伴。”
黎九月说完就和攰月一样在我的身后消失。
尽管攰月和黎九月都这样和我说，可我依旧无法做出选择。
“为什么要做选择呢？”红发少女贪婪出现在我的前面，对着我冷冷的说道：“放弃不就好了。”
她的手轻抚着我的脸庞，双眸中似乎有另一股力量划过。
“这样你就能用自己原有的名字，拥有这具身体的主动权，这样不是最好的结局了吗？相信黎九月她也是这么想的吧！”
贪婪的声音虽然冰冷，但却如同附骨之疽一般一点点的吞噬我原有的信念。
随即我的双眸就变得空洞起来，一双淡绿色的双眸无神的看向了贪婪那张绝美的脸庞。
“人类，果然都是贪婪的。”贪婪眼眸微微眯起，看着我说道。
梦霓裳看着这一切却没有阻止，一双琉璃般的淡绿色眸子紧紧的看着贪婪的背影。
“是啊，人类到底也都是贪婪自私的啊！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是我们所改变不了的事实。”梦霓裳的声音似是带上了一抹忧愁。
贪婪转过头看着梦霓裳，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赞同梦霓裳说的话。
自古以来因为人类的贪婪自私和欲望，沧澜大陆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类推向毁灭。
如果没有黎族初代圣女一直以来的鼎力守护，恐怕也就没有现在的沧澜大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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