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陷入了沉思,他不话的样子让我有些担心,至于担心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再开口时他嘴里喃喃道了句:“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他把目光转向光的源头。对呀,我们只顾着梅朵却没留心光子的动静。
那只大绿鸟正痴痴的盯着水面,像个伺候主子的婢女,它却什么也没干,像个站岗的保镖,哪有保镖看主饶眼神那么深情而专注的。
就算是只鹦鹉我也从它的鸟睛里读到了依恋与守护。
不容置疑它是只一心想要梅朵好的忠心鸟,于是我拉着萧河朝它走过去。
光子看见我俩时眼中没有一点吃惊,它懒懒的斜偏着鸟头,流露出老熟人见面时波澜不惊的泰然,之后又专注的盯着梅朵,这样的姿态让我很放心,于是我壮起胆子问:“光子告诉我梅朵怎么啦?”
它再也不拿正眼看我俩,到也眯住鸟眼好好回话:“她好像是病啦!”
它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很窝火,气道:“什么叫好像?没能力照顾她为什么要抢走她?”
我的指责半点没有激怒光子但却惹毛了潭心的女人。
她猛的一下从水中窜出,身体像根竹竿拉得笔直,又像条美人鱼,湿漉漉的长发与水淋淋的衣服黏在一起,滴滴答答零落出一串串玉润的水珠,可她嘴里吐出来的话却让人透着心的凉。
她只声如野兽般吐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