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几人,居住何处,子女远嫁何方,父母在何方,祖辈在哪里,祖籍为何地,几人做官,几人为农,几人为商,全都表述的清清楚楚。
家中人每人还有身份条引,出门必带条引,否则以盗贼,罪犯论处,一律关押县里大牢中,由监察部官员和民情部官员查清事实,犯罪的,盗匪,盗贼坐牢,去服劳役,或者送到俘虏营劳作,惩罚是相当严重的,细作根本无处容身。”
随着洪承畴的话音落下,冯铨吸了一口冷气,“好眼力,这比前朝大明的路引还严厉,防范严密,把民当敌啊。”
洪承畴笑道:“这还不算严厉,是不是的会有衙役,捕快,配合民情部官员下乡,下村进行什么所谓查户口的动作,所过之处有如筛子篱过,所有罪犯无所遁形,所有细作所藏之地,不到三日就会被现。”
“唉——”冯铨叹口气,这样严密的防范,别说细作了,苍蝇都难以渗透进去。
洪承畴沉默一会儿,“老夫这不是长他人志气,只是不得不佩服那个张强啊,也不知道他从何处学来如此方法,居然这么有用,这人大才,如果能为我朝所用,必为栋梁,恐怕早就一统江山了。”
鳌拜在一旁,也暗暗点头,记住了这个人,他没有和张强接触过,也不认识张强,但对这个人却从心底里面惦记上了,以后能抓住他,一定会把这个人留作自己用,做一个抬旗家奴。
洪承畴摆摆手,“莫谈他了,多说无益,这人现在是咱们的大敌,需十万分小心应付,否则前车之鉴,我等如若轻慢了他,就会犹如多铎,阿济格一样,死无葬身之地,连博洛贝勒这样的人也无法保全全尸。多人已经折在他的手里。冯大人,看下面这些军士,如此装束,耗费几何啊?”
听到洪承畴的话语,冯铨面有难色,“大人,所费甚多,这才一军,已经耗费百万银两,朝廷所送来的军费,只够装备一军,其他的兵器铠甲,战马,都为军中军将和家丁所装备,下面的这些军士也只是多分了几文饷银罢了。”
听到冯铨的话,洪承畴脸色变得阴暗无比,半天说不出话来。
冯铨见洪承畴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再开口:“大人,淮安府所造精锐火枪火炮,都被那些军将所用,下面的军士们手里拿的还全是以前明军的火铳,三眼铳,抬枪,千斤火炮,这第一军倒是齐整,领军的清军将领也只是收了一些银子,下面的军士大都是拿着新枪,新炮,算起来是我军最后战斗力的一部。你所选的将领,是个忠心干才,可用,可重用。”
洪承畴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血色,心中暗暗欢心,看来没有看错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对,田斌,既然这样,得想办法,把那些清军满洲将军,还有其他汉军旗家将们都安排到其他队伍里面,保持这支自己能完全控制的军队的纯洁性,不说即将开战的战斗中能对华夏军怎么样吧,但自己手中有这么一支军队,那么在朝廷上说话也硬气,这就是自己以后朝堂上的底气。
要牢牢把握在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