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我们已经损失了两个营的兵力了,得赶快后撤到后方去,要不然我们也会崩溃的。”他的副手一名上尉营长着急的说道。
童统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是欧洲人生产的,精密度比起新王国生产的要高,误差不超出两分钟一天,新王国的手表最好的一天也误差五分钟,差一点的一个小时,甚至时间都乱了,所以还是欧洲人最这些最有耐心,这是他们不得不佩服的。
“让一营继续坚守山头半个小时,每个连坚守一个山头,让其他营带着伤员先撤退,不过把他们营精锐的兵力留下一个排,协助一营防守,其他的都后撤到镇子口去。”童统犹豫了一下还是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就在下达了撤退命令十几分钟以后,二营,四营,以及收拢的另外一个民兵旅的溃兵营后撤出阵地以后,童统看到了敌人的步兵拉来了野战炮,那是十二磅口径的野战炮,可能先前因为前进的急,没有跟上大部队,此时,已经开展三个小时了,敌人的炮兵也赶过来了。
十分钟以后,敌人的炮兵对一营防守的山头进行了猛烈的炮击,童统只能下达了全面撤退的命令,每个连留下半个排,让敌人看,然后掩护剩余的伤员和其他兵力撤退,旅部在几乎全部撤退以后才移动起来,此时旅部的兵力不过一个排了,都是骑兵斥候,也不满编,很多人都挂着伤。
三个半小时,童统最后看了一下时间,下达了全面撤退,剩余的三个排陆续撤出阵地,要不然敌人的步兵就要冲上山头了,到时候不撤的话,不是被俘虏就是被击毙,北美人很凶残的,尤其是他们队伍里面还有很多爱砍头的印第安人部落士兵。
到敌人的步兵冲上山头,童统已经带着剩余的不足八十人的兵力逃到半路了,八十人拖伤带病的,相互搀扶着,几乎用尽力气奔跑着,敌人的骑兵从背后冲上来,童统把最后十几个传讯的斥候骑兵派出去阻截,十五分钟以后,只剩下了五十个人逃回了镇子口的防线。
四个小时,他们已经阻截敌人四个小时了,不知道周围的部队围上来了没有。
他狼狈的逃回镇子,跑进指挥部,另外一个同他一起防守镇子的民兵旅长,正坐在桌子旁边悠闲的喝酒。
“你那边怎么样?”童统问道,一边端起他的酒,仰头喝了一口,浓烈的不知名的酒味呛了的他直流泪。
那名旅长看着他笑着,“中原的二锅头,烧刀子,加上俄罗斯人的伏特加,加上西伯利亚的果子酒,加上海外澳洲的袋鼠血酒,蒙古的酥油茶酒,味道怎么样?”
“该死的,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这些?我们浴血奋战,你却在这里喝酒,作乐?你侧翼的防线怎么样了?”童统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