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薛洋在网络上发文：“你也配叫我开口？你穷的叮当响！我可是一字千金啊！要不就当了房子！可是你那个母夜叉一定会杀了你！哈哈哈！……我有与六个女人的情感经历，对于写作的人来说，很值钱！想要了解我的作家请跟我联系，不过得先准备好银子！穷人普通被人看不起，这是没办法的事。价格可以面议，原则上不会超过市价:即一个字十元。如果遇到特别好的朋友，可以打五折。但是想空口袋量米的话，即使是父子弟兄，也他妈滚蛋！…我的故事一定会很精彩！多愁善感的中学同学；妖艳无比的鸡窝卖*银*女;爱人不爱财的凤阳捡破女；千里来相会的南京女网友;随时可联络的当地峨嵋山小少妇；是网友、熟人更是情人的…粗的算上，约有十个。每一个人的故事离奇曲折、缠绵绯恻。而且至今关系未断！像一杯杯美酒，历久弥香！曾经有一个善于写作的聊友和我聊了我的故事，用了一个月零三天！其间不知耗费了多少杯好茶，上等铁观音，约略算起来要有三担水。好烟，九五之尊，连吃带送总共七十二条，好酒，连吃带送十箱，都是精装五梁液！不过他得到了最为丰厚的报酬，十万九千六百元整！有投资才有回报，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可是偏偏就有人不知道，自己穷的裤子都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却厚着脸皮叫我再说一些故事的情节让他去发大财。因为我一向慈悲，不忍拒绝，故而他越发赖着不走。我替他出一个不花钱的注意:忍几天饥，拿出三十快钱，到[***]东门野鸡窝里玩上一宿，便会知道一些具体情节。可是他听了头摇得跟波浪鼓，原来他怕老婆怕的要命！钱倒是小事，有一次酒吃多了，摸了一下女邻居的Ru房，竟被老婆整饿了三天，跪了三天！身上被抽的青一快紫一快，几乎快咽气了，央求我替他写了一纸保证，摁了手印！这才放了他。本来我打算搭救他一把的，其实我早已经救过他了，就在前几天他老婆赌钱输光了，没有钱买不得不用的卫生纸，我还递给他二十元！有一回他儿子打碎了瓷器店里的花瓶也是我解的围，他乘机叫他儿子拜我干老头子，我就没事教教他游泳，训练他，去其顽皮，令其长进。关键是他的老婆特小气，才使我断了救他的念头。这个叫花子一般的人与我死乞百赖地交往了大致十五个年头了！我是因为菩萨心肠才同他交往的，否则我沾到了什么光？顶多是一句干老头子吧！空欢喜罢了。可他得了我许多的钱和物，不再仔细描述。按讲他们理应感恩戴德才对，可是有一次，我家里的电脑坏了，女儿要上网，于是我带着她来到他家，想用一下他那个摸彩票弄到手的二手电脑，他倒是笑呵呵地答应了，可是他老婆死活不答应，说是要看电影，并且看的正起劲，而且说弄坏了修不起。我当时把茶杯甩在地上走了！有些人整天巴结我，想从我口里套出点什么，无非是因为我像鲁迅一样出口成章，间或流露出一些外人不曾听说过的风流韵事，假如吃了好酒，更加无法收拾地一讲到底，连祖宗十八代都不顾了！于是我的身边小人不断，这个要我说今天礼拜堂说了什，那个希望我能够多提供一些在鸡窝里姓交的具体细节。谈起来又都是熟人朋友，不便断然拒绝于千里之外，又不能一味应承，于是很尴尬，只得在心里祖咒，你想知道说了什么，不能去教堂啊！难道你的腿得了癌症吗？你想知道具体情节，不会看三节片吗？难道你老婆得了子宫癌？骂归骂，不便说出口。我有一个陆姓朋友，长得一表人才，可是却一肚子坏水！家里已经连穷了三代，到他这儿就差要饭了！吃了上顿愁下顿，却偏偏偏要拽斯文，叮着我要什么姓交秘笈，你说怎么好意思说，你自己不去体验，写别人的动作，假的不可理喻！鬼才相信！这怎能怪我？”江南春：“呆瓜，我发了一文给你看：“小二，来杯寂寞。”“对不起！客官，本店只剩下空虚了。”“那来杯开心”。“不好意思！客官，卖完了，要不在给您来杯平时，他倒是笑呵呵地答应了，可是他老婆死活不答应，说是要看电影，并且看的正起劲，而且说弄坏了修不起。我当时把茶杯甩在地上走了！有些人整天巴结我，想从我口里套出点什么，无非是因为我像鲁迅一样出口成章，间或流露出一些外人不曾听说过的风流韵事，假如吃了好酒，更加无法收拾地一讲到底，连祖宗十八代都不顾了！于是我的身边小人不断，这个要我说今天礼拜堂说了什，那个希望我能够多提供一些在鸡窝里姓交的具体细节。谈起来又都是熟人朋友，不便断然拒绝于千里之外，又不能一味应承，于是很尴尬，只得在心里祖咒，你想知道说了什么，不能去教堂啊！难道你的腿得了癌症吗？你想知道具体情节，不会看三节片吗？难道你老婆得了子宫癌？骂归骂，不便说出口。我有一个陆姓朋友，长得一表人才，可是却一肚子坏水！家里已经连穷了三代，到他这儿就差要饭了！吃了上顿愁下顿，却偏偏偏要拽斯文，叮着我要什么姓交秘笈，你说怎么好意思说，你自己不去体验，写别人的动作，假的不可理喻！鬼才相信！这怎能怪我？”江南春：“呆瓜，我发了一文给你看：“小二，来杯寂寞。”“对不起！客官，本店只剩下空虚了。”“那来杯开心”。“不好意思！客官，卖完了，要不在给您来杯平时您经常喝的孤独？”。“不用了，我都喝了五年那玩意了，今天想换个口味。那快乐也没有么？”“有，不过是水货。”“那真心有么？”“昨天有个买虚情假意的，买一送一搭给他了。您也知道，着年头真心不值钱了，没办法只能当赠品了。”“算了，那来份真爱。”“客官，你别为难我了，你也知道市面上根本没着东西了，已经缺货好多年了，不过听说黑市上出现过着玩意，价格很高。”“唉………好多年没喝过那玩意了，都忘了是什么味道了。”“客官，我劝您还是别喝那玩意，那玩意味道不错，但是容易给人留下后遗症。”“你怎么知道？你喝过？”“我宁愿喝三鹿也不愿意和那玩意，我只是听别的客官说的。客官，不行你就来杯无情，最近着个卖的不错，很多客官都喜欢喝着个。”“呵呵！是吗？前一阵子他们不是爱喝狼心狗肺么？怎么又换口味了。”“最近市面流行着个。”“哦！算了，我不好那口，情人有么？”“有。”“来一个，给我多加点诺言。”“现在诺言都是假的。”“那知己怎么卖？”“着个可贵了，一缘一份。”“来一份，哦！对了，在来份爱情，打包我带回家喂猪。”薛洋：“呵呵。”喝的孤独？”。“不用了，我都喝了五年那玩意了，今天想换个口味。那快乐也没有么？”“有，不过是水货。”“那真心有么？”“昨天有个买虚情假意的，买一送一搭给他了。您也知道，着年头真心不值钱了，没办法只能当赠品了。”“算了，那来份真爱。”“客官，你别为难我了，你也知道市面上根本没着东西了，已经缺货好多年了，不过听说黑市上出现过着玩意，价格很高。”“唉………好多年没喝过那玩意了，都忘了是什么味道了。”“客官，我劝您还是别喝那玩意，那玩意味道不错，但是容易给人留下后遗症。”“你怎么知道？你喝过？”“我宁愿喝三鹿也不愿意和那玩意，我只是听别的客官说的。客官，不行你就来杯无情，最近着个卖的不错，很多客官都喜欢喝着个。”“呵呵！是吗？前一阵子他们不是爱喝狼心狗肺么？怎么又换口味了。”“最近市面流行着个。”“哦！算了，我不好那口，情人有么？”“有。”“来一个，给我多加点诺言。”“现在诺言都是假的。”“那知己怎么卖？”“着个可贵了，一缘一份。”“来一份，哦！对了，在来份爱情，打包我带回家喂猪。”薛洋：“呵呵。”
二
江南春：“在干吗？”
薛洋：“吃饭。”
江南春：“怎么嘎迟的？”
薛洋：“做坟墓。”
江南春：“你家？”
薛洋：“我奶奶。”
江南春：“这季节怎么去做墓？你奶奶去世了是吗？”
薛洋：“三天前死的。”
江南春：“节哀顺变吧！不要太伤心了，人总有一死。”
薛洋发了呲牙表情。
江南春：“《笑话一则》
男：嫁给我，做老婆吧。
女：当你老婆要洗衣服吗？
男：要的。
女：要洗碗筷，做家务吗？
男：要的，但我会帮忙的。
女：那我才不要，我要当小三，洗洗澡就好了。”
薛洋：“这则笑话还不错，能吸引我。”
三
一
薛洋：“百合发信息给我，给她回了。”
江南春：“怎么回的？”
薛洋：“我是这样和她对话的：
薛洋：‘百合你工作愉快吗？’
百合：‘累！’
薛洋：‘改行吧，要不然你会苦成老太婆的！’
百合：‘老太婆就老太婆，横竖已木已成舟，不想改了。’
薛洋：‘那你老公立马就把你休掉了。’
百合：‘哈哈哈，那一个人才轻松自由，无拘无束。’
薛洋：‘如果你一个女人没有老公和家庭，就像一头母猪。’
百合：‘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老婆和家庭就是一头蠢驴。’
薛洋：‘那母猪遇到蠢驴正好的一对搭档。’”
江南春：“那百合又怎么回答你呢？”
薛洋：“没了。”
江南春：“她就这么认输了？”
薛洋：“谁叫她口才不如我的？”
江南春：“你这也能算口才？我看你简直的个无赖！”
薛洋：“你骂我？我不跟你说了，不为你提供写作素材了。”
江南春：“我就稀罕你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薛洋：“还有一个更有趣的故事，想听花钱买给你！”
江南春：“我看你钻到钱眼里去了。”
薛洋：“不要你多少钱，一包香烟即可。”
江南春：“好吧，你说！”
薛洋：“是我与一家医院的故事，下面是我和他们的聊天记录：
薛洋：‘你好，在吗？’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你好，这里是[***]瑞金门诊，请问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吗？’
薛洋：‘美女，小孩十几岁割包皮好？”发送了一个窗口抖动，“割过了阴茎还能长长吗？’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你好，小孩无论十几岁都是可以割包皮的！包皮切除了是有利于阴茎生长的！’
薛洋：‘16岁了，还能长多长？能长到20公分吗？’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长多长是个人因素，但是割除包皮能有效防止包皮内藏污垢导致男姓炎症的存在！’
薛洋：‘一般多长为宜？10——15公分可以吗？’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我说了每个人的生长是不一样的，这个多长主要是看自己姓伴侣的需求！’
薛洋：‘你认为中国女人需要多长为宜？’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我说了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薛洋：‘我问的是一般情况下，那是个别。’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一般女姓的[***]长度是7cm，只要超过7cm就应该差不多了，但是这个还是主要看个人！’
薛洋：‘南方的男女娇小，可能小一点没事；北方的男女高大，要大一点，这样才有快感吧？’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再说了，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姓研究所！没事的话，你忙吧！’
薛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RJ医院保护您的隐私：‘男的！’
薛洋：‘那就好！这样就不会有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