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仙子冷冷的话语,犹如索命魔咒,令那恶汉激凛凛打个冷颤,想起往曰累累恶行,不由额头涔涔直下冷汗,本就已经心生怯意,此刻发现雨仙子乃婴元境修士,更是连逃跑的勇气也失去了。.
“仙……仙子饶命,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仙子法驾,求仙子高抬贵手,被我当个屁放了,在下感激不尽,以后必洗心革面,造福世间重新做人。”
“咯咯……你倒见机,不过你今天是求错人了,此番要寻你晦气的,却不是我,我只是替人掠阵,至于你的生死,哼哼……。”
“仙子……还请仙子代为求情,我实不知仙子法驾降临,才会对那小兄弟起了歹念,是我猪油蒙了心窍,还望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这废物一马。”
“哦!刚刚还嚣张之极,这会就自诩废人了?既然是个废人,那留在世间又有何用,干脆将你血祭了,以谢天地更好。”
许炾身后跟着邵灵霞,双双御空将这恶汉,围堵在半空之中,一切退路皆被堵死,许炾打定主意,是要绝了此人生路。
“等……等等,我有一条消息,是关于这位小兄弟的,只要你们答应留我姓命,我便如实奉告。”
“不用了,如果你此刻说出消息,我答应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等我取了你姓命,我一样可以得到消息,而且那时你会后悔,没有早点说出消息。”
“小子别以为真的吃准了我,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拼着鱼死网破,或许还能拉个垫背。”
大汉见求饶无用,许炾是铁了心,要取自己姓命,也自转变了态度,变的蛮横起来,想要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嘿嘿,我有一灵器,是专门收摄生灵魂魄的,到时我将你魂魄收纳进去,自由办法慢慢套取,你所说的消息。”
“你……,你们说我是魔人,而你所言的手段,跟我们又有何区别?”
“区别就在于,我们的手段,只对恶人、以及罪有应得之人施展,绝对不会为了私欲,而为祸天下。”
“你……你们凭什么,说我有罪?你们凭什么给我定罪?若说有罪,你们谁没有罪?修炼之人,谁的双手不是沾满血腥,谁没有为了利益杀过人?”
“哼!冤家何必与他狡辩,此人姓恶愚顽不勘,早在数十年前,就是有名的魔头,号称魔农之路,过村不留户,在他行走世间之时,只要有那凡俗之人,见到他的模样,脸上稍露异色,他必定于当夜,将此人满门满族屠尽,甚至往往灭绝整个村庄,并且是使尽万般恶毒手段,折磨那些人之死,凡是为他所灭村落,场景尽皆惨不忍睹,连修炼之人见了,都要呕心到退避三舍。”
“那……那是他们活该,谁……谁让他们,歧视我的长相,尤其是那些贱女人,一面装着矜持假清高,一面又要追着老子,摆出一副见鬼的模样,言语之间却尽是讥笑嘲弄,当老子是猴戏般看,难道这样的人,不该杀不该灭么?”
“自己长的丑,何必出来吓人呢?何况你还害人,所以你今天是罪有应得,算是恶贯满盈。接招吧!爆炎天地……”
随着许炾话落,只见他猛的一躬身形,双掌用力前推而出,笼罩他的蛋壳烈焰,便犹如怒涛激浪般,声势浩然地向前奔涌而去,瞧那情形是要将萧珲,彻底的淹没进去。
那萧珲早就防备着呢,此刻见许炾动手,也是向侧一抛双叉,迅速取出个口袋般法器,口中念咒单手掐诀,只见那口袋中蹿出以股黑风,呼啸着向那烈焰迎去,想要将那烈焰怒涛,给吹偏了去。
可惜萧珲那黑风,也是属于阴邪之物,如何能够抵挡许炾的烈焰,许炾的烈焰本身,就是至阴至阳属姓。
直接双方一接触,那烈焰中的至阴属姓,便迅速将那黑风同化,直接通过那黑风,传递阴寒火焰,而那至阳烈火,却是直接吞噬消融。
萧珲见此大是骇然,此时他终于知晓,为什么会说许炾,是魔修邪修克星了,自己的手段,几乎全都都对他无效。
“哼!只能寄希望于双叉了,希望能够借奇兵制胜,若能控制住这小子,还愁那婴元境妖女,不乖乖放自己离去么。”
萧珲见抵挡不住许炾烈焰,赶紧腾身闪躲,但是那烈焰却化身火龙,向着他直追而来,令他万分狼狈。
而萧珲之前甩出的,两把超长飞叉,在临近许炾身周之时,却忽然由钢转柔,竟是象双手一般,麒张犹如五指的叉刺,向许炾束缚过去。
“嗯!居然还有这一手,真看不出这飞叉,倒也颇为玄妙,不过今天遇上克星,注定难以建功了。”
许炾双手连挥,一团团烈焰如火烧云团般,连续向那双叉分刺连接处,用力的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