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找谁来,反正今天我必须知道我的妹妹到底去哪里了,要是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那我们法庭上见,我会立刻向法院提起诉讼,你们就等着接收法院传票吧。”单樱的态度很坚决,她就是必须让这些护士给她找出宛晨曦到底去哪里了。
现在,单樱给梅姐打了无数个电话,一个都打不通,甚至她都试着给神秘人打电话,但是不知道神秘人是真的有重要的事,不方便接电话,还是手机没有带在边,也没有接单樱的电话,这让单樱刚刚经过一夜休息后稍稍恢复的精神又再次紧绷起来。
对于她来说,昨天在听到医生的话后,她都已经快要放下心中的包袱了,但一觉醒来,怎么一切都仿佛变了一般,感觉好像还是在梦中。
不仅梅姐不见了,连重伤垂危的宛晨曦也不再重症监护室,甚至连神秘人的电话都打不通。
宛晨曦是不可能自己离开的,而唯一知道宛晨曦在这里抢救治疗的梅姐和神秘人也联系不上,如何能够让她安心呢?
不由得,单樱甚至怀疑是不是林家的人已经发现宛晨曦没有死,在这所医院里接受抢救治疗,趁着她在休息的时候,偷偷把宛晨曦给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要是她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不仅玩晨曦也欧危险,连梅姐也会受到生命威胁。
“可是我们医院真的有规定,不能让别人察看我们的病人资料,如果我给你看的话,会医院领导开除的,这位小姐,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好吗?”
值班护士是真的快急哭了,眼泪在微微发红的眼眶中流转,稍有再激动一下,立马就会留下来。
说到底,这个值班护士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护士而已,左右为难啊。
一边是强势,咄咄bī)人的单樱这位在东海都闻名遐迩的金牌大律师,一边是严苛的医院规章制度,她哪边也不方便得罪。
刚才她已经试着通知了护士长过来,但是护士长正在给一个病人做治疗,估计赶过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而这几分钟无疑就成了这个值班护士最难熬的几分钟了。
“我为难你们?我的妹妹在你们医院接受治疗,却在你们医院无故失踪,你说是我为难你们还是你们在为难我?我告诉你们,我的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拆了你们的医院。”
此时的单樱已经怒气冲到了头顶,宛晨曦的伤严重,才刚刚从生死线上抢救回来,才一个晚上就人不见了。
要说宛晨曦自己醒过来,偷偷离开了,这是打死单樱都不可能相信的。
以宛晨曦的伤,就连能醒过来都是万幸,就算是她醒过来了,她下瘫痪,如果不是别人带走了她,她是绝对不可能离开重症监护室的。
可是除了自己和梅姐,还有神秘人知道宛晨曦的真实份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宛晨曦在这里,但是,宛晨曦还是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梅姐。
要是梅姐带着宛晨曦转院了,不可能不告诉她,也不可能不接电话,那么就剩下一种最坏的可能了。
那就是宛晨曦的行踪被人发现,并且强行带走了宛晨曦和梅姐。
至于这些带走她们的人是谁,单樱的第一怀疑目标就是林家的人。
在单樱看来,只有林家的人才会对宛晨曦纠缠不休,斩尽杀绝。
“小田,怎么回事?你怎么和病人家属闹矛盾了?”
就在值班护士悄悄抹眼泪的时候,从走廊上快步匆匆走过来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护士打扮模样的女人,疑惑地问向值班护士。
“护士长,我没有和病人家属闹矛盾,是这位病人家属想要调阅我们医院的一些病人信息,我们医院有规定,不能随便透露病人的资料,可是这位病人家属还是不依不饶,真的不是我的错。”值班护士连忙擦了一把眼泪,解释道。
“哦?你先去忙你的吧,这事我来解决。”护士长对值班护士小田摆了摆手,眼中有一点无奈闪过,她作为护士长,必须妥善处理这些事。
“你是护士长?”单樱问道。
“是的,小姐,不知道你是哪位病人的家属呢?听我们医院的护士说,是你要调阅病人的资料?”护士长回答单樱的问题后,反问道。
“你是护士长正好,我的妹妹是你们医院的病人,但现在她却不在病房里,你说我应不应该找你们医院负责?”单樱冷声质问道。
“不知道小姐说的是哪位病人?如果查实是我们医院的责任,我们绝对不会不负责的。”护士长耐着子继续说道。
“我妹妹就是昨天送来的抢救的那个女孩,昨天晚上我还看她在重症监护室里,但是今天一大早起来,人就不见了,你说这是不是你们医院的责任?”
单樱的态度很强势,也是她作为一个金牌大律师的职业习惯。
“这个...我马上让人调阅昨天送来抢救的病人资料,如果是我们医院的疏忽,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好,那我就看你们准备给我什么样的说法!”单樱依旧强势,但听到护士长的话,她的脸色稍稍有所缓和。
护士长立刻走进护士站里,在电脑前查询起来,几分钟过后,护士长从护士站走了出来,来到一脸冷厉的单樱面前。
“这位小姐,根据我们医院的记录,昨天我们医院并没有收治重伤病人,也没有任何抢救记录,你会不会是搞错了?”护士长的态度很谦和,没有一点斥责。
“不可能!”
突然,单樱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眼一沉,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是我们医院并没有你说的那位病人的收治记录啊,如果你的妹妹真的是在我们医院进行治疗,我们医院是一定会有记录的。”护士长继续解释着。
“算了。”
单樱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的鲁莽,直接转就向她之前休息的那个病房快步走去,也没有理会护士长的疑惑和其他护士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