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小根不仅把人的鱼抢了,还把人打成了重伤,李财主狠狠的一耳光抽在了他脸上:“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就为了几条鱼你就把人打成重伤。”“这鱼不是给您贺寿用的吗,在说我也不知道这老太婆儿子的武功这么厉害啊!”李小根还振振有词的,不过他也没有多害怕,这些年横行霸道惯了,很多厉害的高手都被他下黑手弄死了,何况张传很是个瞎子。
“不知道好汉要怎么才肯罢休呢?”毕竟大儿子的命在张传脚下,李财主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只需要把打我母亲的几个人交出来。”张传并没有提出很过分的要求。“好好好,我马上把人找来,畜生,还不去把人找出来。”李财主一边答应着,一边冲着李小根吼道,不一会四个瑟瑟发抖的人跪在了张传的面前不停的哀求。“就是他们几个打的奶奶。”张错激动的叫起来。
“现在求饶有什么用,你们打一个老人和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过一丝怜悯,我要他们的双手从此不能再打人。”张传脚下松开了李大根,却对着李财主道。“动手。”李财主开口对小儿子道。“饶命啊,啊、啊”几声惨叫声,夹杂着求饶声中四个人的胳膊全部被李小根打断了,李小根对自己手下没有一丝手软,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人看,只要自己没事就行。“几个人不知死活的东西都被处置了,不知道好汉是否满意。”李财主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几个下人,只要自己一家人没事,几个下人就算全死了也没关系。
“这就是你们当恶狗的下场,今天我就饶你们一命,好像还少了一个人?”张传对李小根不由得一阵莫名的厌恶,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可以说是毫不留情,这种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是死不悔改的那种,于是话锋一转追问道。李小根见张传不想放过自己,对自己家的一个家丁使了个眼色,然后看向了李财主,李财主又看向了县令。县令很是无奈,他看张传武功如此高强,根本就不想惹祸上身,可是当县令这些年自己不知道拿了李家的多少好处不得不出面调停一下,当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位壮士本县有礼了,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小根指使下人当街殴打老人固然不对,但你今天搅了李财主寿宴,还打伤了这么多人,本县念你事出有因就不予追究,就此罢手如何。”
“你就是香河县的县令,哈哈哈,如果你今天不开口,我也就懒得理会你,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和你理论理论,李家这些年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李大根更是在衙门里当差,那我请问一下县太爷,这家法在哪里,这国法又在何处,正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看你还是回家种地去吧!。”张传仰天打了个哈哈,县令本来拿国法说话占了大义还颇为得意,此刻闻言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悔不该为李家出头。
“都是你干的好事,今天的事我不管了,你们自己处理吧。”县令脸上是青一阵、红一阵,袖袍一甩灰溜溜的离开了,前来祝寿的人也跟着一窝蜂的离开了,李家大院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除了地上还在**的几个下人,就只有几名捕快还留在现场。
“你去把他的腿打断。”张传没有理会离开的人,吩咐张错,张错拿了根棍子比划了半天没敢动手,毕竟是个孩子被欺负的时候还能凭着血气之勇与对方搏斗,可是要让他打断别人的腿却是不敢了。“你既然不肯放过我,我就要你的命。”李小根恶狠狠的盯着张传父子,手猛的一挥。“嗖”一根箭带着风声呼啸着射来,眼看就要射到张错头上,一根竹棍轻轻一挑,带着千钧之力的箭被挑的反射了回去。只听“哎哟”一声,一个人从屋顶滚了下来,右手腕被箭给穿透了。“破甲箭。”一声惊呼从旁边传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李小根的双腿被张传打断了。“我们不惹是生非,但是被人欺负到了头上却也不用忍气吞声,特别是这种穷凶极恶之徒即使放过了他,也是死不悔改的。”张错脸色煞白的听着父亲的话,刚才那箭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此刻仍然心有余悸。“李小根,竟然是你李家谋害我大哥的。”刚才惊呼破甲箭的一个捕快眼神凶狠的盯着李小根,又是一件公案。
“唉我们走吧,去接你奶奶。”李财主的寿宴被搅黄了,李小根也得到了惩罚,后面的事张传也就不想理会了,带着张错离开了,几个捕快自动的让开了。
“老爹,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厉害,可是你为什么不教我呢?”回家的路上,张错看着背着奶奶的张传兴奋中带点埋怨的问道,祖孙三人的背影在夕阳的照射下拉的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