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在纪正办公室待了没多久就走人了,心情不好也不爱多待。
周楷离开没多久,那位女医生就浑浑噩噩去了纪堂办公室。
纪堂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她在医学上的钻研很是刻苦认真,医术也很精湛高超,所以医院里的医生都很尊敬她。
并没有因为她只是个小姑娘而瞧不上她,加上她性格又温软和善,所以许多人都爱跟她做朋友。
女医生恹恹坐在纪堂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我在走廊上碰见周楷,跟他表白结果他拒绝了,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他还说他肾不好”
纪堂:“”
被女医生这话里的信息量大的给惊呆了,女医生拦住周楷在走廊上跟他表白?周楷肾不好?
纪堂惊到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脑海中第一反应是:女医生也太奔放了吧!她怎么不知道周楷肾不好!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她虽然没有给周楷详细把过脉,但看他的气色不像是肾不好啊。
女医生又凑过来压低声音问她:“他说他是来找你看肾的,你偷偷告诉我一下,他的肾能不能治好?”
纪堂炸毛:“什么?他说他来找我看肾的?”
随后一张俏脸又涨得通红,她虽然精通中医,但她不精通肾病和男科啊。
周楷怎么可以这样胡说八道。
可是这又涉及到周楷的隐私,她斟酌了一下只好说:“其实我也不太擅长这方面,就是稍微给他了一些建议。”
其实纪堂现在恼火地很想直接说治不好了,但她又确实不是这样刻薄的人。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种事情可关系到他的终身幸福,所以她必须要慎言。
女医生又在纪堂这里哀叹了半天,这才起身生无可恋地上班去了。
女医生一离开,纪堂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质问周楷,他怎么可以说是来她这里看肾的。
她一个女孩子,干嘛要给他看男科。
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周楷温和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纪堂咬牙说道:“你为什么跟我同事说你是来我这里看肾的?”
周楷一本正经否认:“我没说过这话。”
他确实没说过,他只是跟那女医生说他肾不好,然后又说不然怎么会去找纪堂,他完全没有明说他找纪堂是看肾。
“没说?”在玩弄文字这方面纪堂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否认她就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可偏偏,周楷的语气又很是笃定:“嗯,没说。”
纪堂喃喃:“那我同事怎么说你说了?”
周楷:“她会错意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肾只有对你是好的,对其他女人都不好。”
纪堂:“”
她哪里被人开过这种玩笑,一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你、你——”她在这边气急败坏,可是又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来,长这么大就没骂过人。
最终她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生气和恼怒。
虽然她没有感情经验和男人经验,但作为医生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一个男人只对她肾好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在耍流氓。
她真是没想到周楷竟然是这种人!
简直是衣冠禽兽!
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被挂了电话,周楷也知道纪堂肯定恼火极了。
但他很冷静,他刚刚就是故意耍流氓的。
可能是压抑地久了,今天又被拒绝了,他也不想再压抑什么了,放飞自我算了。
不过,随后还是发了条微信简单为自己解释了一下:因为那女医生跟我表白,为了拒绝我才说自己肾不好的。
小姑娘没回他,他也没再纠缠。
虽然平日里他跟贾鑫总是不对付,但现在忽然怀念起贾鑫的好来了。
因为贾鑫可以陪他喝酒,而且还能喝到尽兴的那种。
跟周臣是完全喝不来了,以前还念大学的时候,陆景琳不在周臣身边,周臣的时间还能分给他一些,或者可以说周臣还没有现在这样自律。
他们俩经常在出租屋里喝点酒,谈谈理想谈谈人生。
自从周臣跟陆景琳一起回了国,周臣就是陆景琳一个人的了。
工作之余的时间,周臣都是围着陆景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