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秦海潮,哪怕是心里对哪个弟子不爽,如果是当众惩处什么的,也是一不心,就会寒了宗门上下弟子的心,对于日后种种事情,也是没有一点好处,所以,他也不愿意做那种特别不讨好的事情。
所以,一切都是低调处理,才是最好的方法。
正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沾沾自喜,秦海潮又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将事情想的很好,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进入无空之门呢?
这一点,其实秦海潮,根本不能肯定,要是不能的话,就不得不又从长计议了,想到这里,他扫了眼苏昊他们的方向,眼神闪过一丝阴鸷,只是,没有再什么。
“刚才的事情,多谢云兄了,我就先过去,不打扰你们。”秦海潮和云摇光拱了拱手,走到一边去。
毕竟,他和云摇光之间的关系,也不能算好,两个人除了一些场面上的事情,还真是没有什么可以的,既然是如此,那么,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耽误时间,聊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挺没有话找话的了,当然,如果云摇光愿意出那个子是谁,秦海潮当然愿意继续耽误一些时间,但是,对方一定是不肯的,或者,确切的,云摇光也是不知道的,所以,事情也就只能如此了。
“那个秦海潮也真是让人无语,也不看看是什么身份,居然一定要找人家的麻烦。”水画眉摇了摇头,对于秦海潮的行为,可以,是相当的无语。
当然,这种无语的情绪,和秦海潮的师傅的那种,恨铁不成钢,是完全不一样的,根本不是一件事情。
而是那种,单纯的,就是觉得秦海潮的行为,特别的搞笑,特别的不能理喻,特别的不可理解,也是真的没有想到,秦海潮一个堂堂的宗门翘楚,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觉得丢人么?
如果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一点点事情,便是这么没完没聊,在她看来,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去做那种非常花费精力,又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何必去做那样的事情呢?难道是觉得,这个世界上,美妙的东西不够好,所以,不想去享受,而是自找罪受么。
这个秦海潮,却是在这样的微不足道的事上,这么浪费时间,耗费心力,可见,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事情,是重要的,什么事情,是不重要的,但是,她这么想,也不是因为担心苏昊之类的,在她这个角度,以及立场,包括身份在内,都不可能去担心一个苏昊,他只是觉得,同样作为宗门的骄,秦海潮这样拖后腿的存在,就连自己,也是跟着一样感到丢人,感觉到不能理解。
如果不是觉得,和秦海潮讲道理什么的,实在是可笑,或者,以自己的立场,完全没有必要和秦海潮废话的话,她倒是真的想一,不过,真的是没有那个兴趣,和秦海潮废话。
“秦海潮就是这样的人,反正那子惹了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曾经也有海潮宗自己的弟子惹上秦海潮,最后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这种事情,连海朝宗的宗主都不会去想,也不会去担心,更是觉得无所谓,我们这些存在,就更没有必要去担那份心了,反正我们也没有关系。”云摇光倒是对于秦海潮的这些事情,一点都不上心,反正和他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是当做一些八卦,和一些话题,来聊聊罢了,毕竟,水画眉这么主动的和他聊,主动的提出一些话题来,也是不多见了,所以,凡事都要顺着水画眉的话来,至于什么不应该的话,或者是没意思的话,他就不会了,那样根本没有意义,还得罪他的心上人,简直是大忌。
听到云摇光的话,水画眉点零头,事实上,在宗门当中,也不是没有,曾经因为不知道她是谁,得罪过他的人,当然,也是不可能再继续留在宗门,毕竟,她的地位和身份,在那放着,如果任由谁,都可以对于她来进行某种程度的不尊重,那么,如何树立威信呢?毕竟,没有威信,对于他们来,是绝对不行的。
这是她绝对,不可能愿意看到的事情,更何况,就算是她觉得无所谓,也是宗门所不能允许的,那样一来,她的身份,她的地位,岂不是谁都可以随便的践踏?
什么彬彬有礼,什么礼貌待人,这些,都是建立在一种高高在上的基础上,如果她不是这样搞的身份,即便她是一个彬彬有礼,是一个礼貌待饶人,也只能是成为被别人欺负的原因,因为,别人都会以为你懦弱。
这,就是非常残忍,又不可否定的现实。
只是,秦海潮做的太不高级,做的太过于明显,做的太过于让所有人都容易发现,都容易知道,这在水画眉看来,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你的高高在上,你的高人一等,你的身份,是通过你的修为境界,所显示出来的,通过你的强大,所展现出来的,并不是因为惩罚了多少比你低的,那些不堪一击,不值一提的蝼蚁,所展现出来的,在这一点上,水画眉觉得秦海潮,就是想的太不明白,太简单,也太幼稚了,对于秦海潮那样的行为,也是真的完全不能理解,而这一次,她觉得那少年如果是进入无空之门,肯定是要见血了。
“起来,他是要进入无空之门的吗?”想到这些,水画眉不由得望向云摇光,只是带着八卦的心情问道,毕竟,是或者不是,对于她来,都无所谓,所以,究竟答案是什么,也不重要。
她也不可能因为那少年,肯定要是会遭受秦海潮的什么行为,就会心有可怜,然后去帮忙,实在的,她可没有那么闲,何必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得罪秦海潮呢?
她可没有必要去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