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发誓,我真没有偷,呜呜……我只是走个路,不小心撞了人而已,怎么就这么倒霉,被人冤枉偷东西了啊,呜呜,你那盒子里装的什么,我都不知道,更没见过……”
“啊呸,你说谎,你说你没偷,怎么被你撞了一下,那梳子就不见了呢?”小海子见他狡辩,就在一旁气的跳脚,“就是你偷的,你要没偷,那就是你同伙。”
那人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大哭,指着小海子哭道,“我一个正经老百姓,哪儿来的同伙,你冤枉人。”
“我才没有冤枉你。”小海子跳脚道,他看向段旭霆和苏怀宁,急的眼圈都红了,“少爷,姑娘,我真没有冤枉他,就是他的同伙偷的,他狠狠撞了我,让我失手没拿住木盒,木盒掉地上了,我怕摔坏了牛角梳,就要低下头去查看,却被他狠狠扯了一把,还故意拽着我,说我撞了他,等我再去看盒子里时,盒子里的梳子已经没了。”
段旭霆听了来龙去脉,也认为小海子的怀疑是对的,就对禁卫道,“先把他押去官衙,这事,交给衙门里来处理。”
他明日就要跟在太子身边,不好当众对一个无赖用刑,何况,南凤国有律例,不允许有人私自动用私刑。
若他对这无赖用了死刑,那么,指不定后日就会有人弹劾他和太子。
那人一听,什么,要见官?就吓得眼珠子一缩,双腿打斗,“冤枉啊,官差大哥,我冤枉啊……”
“冤没冤枉你,你心里明白。”小海子气嘟嘟的瞪了他一眼。
这时,太子几人追了上来,见要惊动官府,太子就提醒段旭霆,“衙门得明日才开门,今日只怕衙门里没有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