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医都诊不出病因,老爷子一下子就急了,“王太医,还请再……”
“苏大人,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才疏学浅……我是个大夫,我也不想砸了自己的名声,可我确实不知道两位太太得的是什么病。”
王太医羞愧的道。
王太医和昨晚上的大夫一样,开了一副止痒的药方子后,就告辞了。
老太爷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吩咐小厮把京城里几个有名的大夫一起来出诊,可诊来诊去,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老太太和大太太的病。
老太爷没法,只好吩咐下人继续炖止痒的汤药给两个嚎叫不停的女人吃。
老太太和大太太病的不能管事了,内院的事就落在了二太太的手里,苏怀宁高兴了,一切事情都在按照她所预料的发展,轻轻松松,就从大太太的手里,把管家权给撬到了二太太的手里。
苏怀宁就找了二太太,要了一块出门的玉牌,头一天,是她自己出门,早上出去,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府。
第二天,她带着梧桐静悄悄的出去了。
她没让二太太安排马车,和梧桐两个人都穿了一身丫鬟的衣服,就从后门出了苏家。
苏怀宁带着梧桐,去了离苏家不远的一个胡同里的一户人家,直接敲响了大门,梧桐有些胆怯的靠近苏怀宁,“姑娘,这是谁家啊?”
“是我租的宅子。”她昨日来租的,就为了应这两日之急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