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宁没法,只好对她耳语了几句,苏怀颜一脸的诡异,道,“苏家的庶务是我爹在管,就上个月,苏家的产业还盈利了五百两银子呢。”
五百两不多,可是,管着苏家这一大家人的吃喝嚼用还是绰绰有余的,哪儿就到了入不敷出的境地了?
“以讹传讹,我们不用理会。”苏怀宁道。
这时,有一个姓戴的姑娘,笑嘻嘻的喊苏怀宁,问她,“听说苏家现在家道中落,连饭都快要吃不起了,是不是真的呀?”
“放屁”不等苏怀宁开口,苏怀颜就怒了,“我们苏家虽然不比以前了,可也没到家道中落的地步,不说别的,你们就看看这屋子里的摆设,有哪一件是假货不成?”
被骂了的戴姑娘,羞的满脸通红,还委屈兮兮的道,“我只是听说了,问问而已,你这么凶做什么,惊着我了。”
“我哪儿凶了。”她是怒,是怒好吧。
苏怀颜一脸黑,“我声音本就大,如果惊着了你,那我道歉。”
戴姑娘就咬着嘴唇,不敢再挑衅了。
在旁边观望的几个姑娘们,见识到苏怀颜的泼辣,也不敢随意开口了。
这些姑娘,都是苏邦彦苏邦德同僚们的女儿,他们被降职已经有了一年多,这一年中,两兄弟也没少交往到新的同僚。
这次苏家办喜事,也多了很多新客人,苏怀宁也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不过,大部分都是不好相与的,这个戴姑娘就是其中一个